没有什么,比自己的生活更真实了。只是,那真实总是无法言说。人们憋得太久,难免会有些一反常态的表演。让一切更虚幻。”——波伏娃的成名作《第二性》
其实很多时候都挺慌张的,因为生活它是一个很大的能量场,需要你在里面汲取很多健康的养分来维持生命。
我不知道这种状态是真正的平和还是放弃后的麻木。但不管怎么样它看上去都挺健康的,也许这就是接地气的生活态度,而之前总是把自己压的太紧,在寻找心里那个乌托邦的过程中,越来越发现它的艰难和飘渺,它好像其实从来不存在,当你开始承认这件事的时候,会忽然发现双脚站在大地上的力量更坚实了。
那些能坚持写文字的人真好,切身感受到越来越多的内心独白不再企图用文字表达了,开始转换为宁静的微笑,沉默的叹息,发呆或者思想的静止。
昨夜临睡前看到央视原主持人方静癌症去世,享年44岁。前实德集团老板徐明在即将刑满释放时“意外”病逝,享年44岁。巧合之中有些腐旧的觉得这是一个不太吉利的数字。
人之一世,旦夕变迁,唯有平安,健康,小康就足够好,且行且珍惜。
极端病态和极端领悟的人毕竟是少的,他们试图在这种极端中感知到生命真正的意义。比起热爱生命我们是不是真的更偏爱生存理由。我无法将自己推向这种极端中,承受不住矛盾纠结所带来的痛苦,所以才有了当下这种平安度过每一天就是最好眷顾的想法。
从小到大其实我是一个不太知足的人,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温顺。心里面住着一个傲慢,自尊心十足的自己,但同时我不太喜欢社会交往,勉强的寒暄或者交流总让我觉得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控制表情和分贝。我看到过和自己一样的人,那个时候我才觉得自己并不是特列,但看到他们身上奇怪不自在的地方实在难受,所以才开始强制自己改变。这大概是每个人的成长过程,有的人蜕变了,有的人依然无法改变。
在逐渐变得柔和,温暖的过程中我也经历过坠落,毁灭。只是有的人迷失了再也找不回来,有的人迷失了很快就明白那不是真实想要的自己。
有时候饭桌上同食的人谈论着不雅话题,心里暗自想与其说他们是舆论的搬运工,也不能忽视那些出卖灵魂和信仰的人是制造者,他们混迹于黑暗中,闪烁的灯光照不清胭脂浓重的脸庞,也许有时候他们也不喜欢那样的自己,但在那个圈子里没人会说这样的话。你知道所有的极端都是某种不幸造成的开端。但对青春过度消耗的后果一定是加快衰老的速度,我希望人这一生能够光明磊落,不求做孔子圣人,但起码能“明辨是非,弃恶扬善”。可世界平衡的法则,似乎本身就必须带有正反两面才能运行下去乎?
张爱玲说很多人写作都喜欢写飞扬的人生,少有写安稳的人生。但其实后者才是底子,飞扬的人生给人以兴奋,但安稳的人生才给人以启示。
十七岁看倾城之恋,这对我后来的人生多少有些影响。香港的战争没有把从腐旧家庭走出来的流苏变成革命女性,却改变了范柳原过上平实的生活,原以为是一个浪子回头的浪漫故事,但除了一纸婚约外,他并没有抛弃往日的生活习惯与作风,这到底还是个庸俗的故事,就事论事也只能如此。
爱情是不是一旦进入现实生活就真的是那样虚无缥缈呢。每一次否定“现实爱情”的时候,总是会想起270和梁红,然后就拖着腮帮子笑笑,其实也不全是呢……
爱上一个靠谱的人会变成生活的诗人,爱上一个不靠谱的人会变成哲学家。
别对爱将就,这是无法将就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