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做了三次情绪垃圾桶。
第一次,是老公。下班后见到我,一幅难受样子,皱着眉头说,活着有啥意思?我说,是的,每天上班下班,看孩做饭洗衣,都麻木了,是该出去转转,可疫情这样,又哪也不敢去。一晚上他不停的嘟噜,开始我开导他,后来有点烦躁,再后来我也焦虑了。最后,我们看了陈佩斯和朱时茂演的小品,情绪渐渐转好。
第二次,是老二学奥数回来,一进门,把书包一扔,鞋一丢,进屋拿拳头照着床,书柜乱砸,口里说着,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学校作业还没做,又挨奥数老师一顿吵。我劝他别急,他依旧急得跳脚,然后我说,你要真不想上,咱就不学奥数了。他一怔,用不敢相信的眼睛看着我,看我认真的表情,他又觉得必须学。他站起来抱着我,抽抽嗒嗒的哭了两三波,说为什么我表现好时,老师看不到。我一表现不好,老师就看到呢。为什么别人捣乱,老师不说呢?我说,你要在讲台上,谁在捣蛋,一眼就看到了。因为老师关注你,想让你越来越好才说你呀。后来学校作业逐项完成后,他心情逐渐平复。
第三次,是高三的大儿子晚自习回家,说妈妈,你看看我的胳膊,周日去轮滑给摔着了,拍了个片,幸好没骨折,吃了血竭。我看了看,比前几天好多了,肿消了好多,我说好多了,他说,嗯,不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