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益亲近中,大师消失了,亚龙断了我的愿景,没有一个更优秀的我在某年某月某日等着我大师都如此,我辈又能怎样?哎,我的自恋损伤情何以堪?如同我常常蜷缩起身子,你常常让我舒展,仅你说我也就是一块儿,还没有吸足哀怜的海绵。
另一边坚韧不拔的亚龙,在拼命挤干烘干海绵中的爱恋,一边是崩塌疲软,一边是一一贯之的暴齿,一边是永不放弃的亲密的焊接,而另一边是疏离的冰雨,反复浇灭希望的火种,这是旷日持久的较量。这较量根植于基尼或亚龙,或我们每个人内心。
我们心灵深处有一双火眼金睛在做臂上观,终究有一天在漫长的冬季之后,冰封的大地冒出嫩绿,坚硬的心变得柔软警惕的眼神不再戒备。一个畏惧心灵牢笼的囚徒被释放一个鄙以自目的努力,获得了解放证书渐渐的不屈不挠的变化之轮转动着。有时候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在这中间发挥了一些作用的。但金尼就这样一点一点慢慢的变化着,慢慢的演化和成长着。
终究有了一份确定漂泊的船舶,有了压舱石坠落的身躯,踏上落落脚点流浪的心灵找到了根据地。然后我们可以去迎接更多更大的猝不及防的不确定。诚如金意所云,它能一跃啊就越国所有的琐碎之事。同样作为中国的治疗师,我们西医大师哑龙给我一份确定。当我们自感缺乏足够的训练,不能把自己武装好,而又不得不仓促上阵时,当我们在林林总总众说纷纭的理论流派面前无所适从时,当我挣扎与投射性认同的弥天罗网时,当我浩劫于长城治疗的飘渺无望时,我渴望那份确定。当我们极科的扑扑向西方治疗师时,我知道我们在寻寻求认可,获得确定真正挫败我们的便是治疗中的犹疑,那是来自我们内心深处的恐惧。一如金尼金妮所说,我只呼吸一半,从不完全的众说纷纭。
但是亚龙说,能看到自己长期艰苦劳作的成果,哪怕就一次也让人感觉真好。原来亚龙也在盼望着确认,我一直记得这些月来我在金妮身上的花的时间和努力,以及金妮所付出的艰苦工作。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指向今天,一切都那么合适。金妮跟我谈过的所有问题,所以我不可理喻的犹拒所有他害怕说的话,害怕提及,害怕面对的事情。今天他在治疗中都面对了,而在过去的7天中,他则独自面对了卡尔。
当我想到我们所经历的一切,想到我们现在进展的这般快。我又一次开始相信我的工作了,相信这种缓慢的有时慢的令人难以忍受的坚固的创建性的过程。这就是我在日益亲近中看到的那一份确定源自内心源自治疗适刻来访这共同的缔造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