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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流放岁月,
惠州,博罗,“卢浮山下四时春,卢橘杨梅次第新;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做岭南人”今年是荔枝的大年,吃着岭南荔枝,就会想起苏东坡的诗。
在古代虽说岭南荒蛮,但岭南人还是很重视教育,看重文人的,苏东坡贬到此处也是受到了不少优待,官方民间,大家都想一睹京城来的文化名人风采。特别在更远的海南,那里的百姓更为可爱:“总角黎家三四童,口吹葱叶送营迎翁”“父老争看乌角京巾”
领南琼海,生活清苦到“北船不到米如珠,醉饱萧条半月无”,但豁达的诗人总是淡然处之,心中还想“明日东家当祭找灶,只鸡斗酒定膰吾。”这种美事。
在海南儋州,苏东坡所居的“载酒堂”给海南学子讲学,使得这块“蛮慌之地”开始“书声琅琅,弦声四起”不久,海南人读书求学蔚然成风。
当横渡琼海北归时,还能笑称“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当人被流放打压到如此境地,没有几个不心存恨意的。而苏东坡一笑而过,甚至还心存感激,感激是这种无数次的贬迁流放,才使得他游历丰富,冠绝平生。
苏轼,字子瞻,却流放到京城千里迢迢之外儋州,似乎与名字也沾点边,是当时当权者故意的么?
只能留给后人无数的猜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