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万物都有一个个分母。每一个人,每一句话都是分子。人们交流,做事。每一句话、每一件事。其实都有一个分母。谈论分子是无意义的,分子与分子之间是布朗运动,这个自然客观的环境,并不构成人类世界。我们看到的天空与星辰与动植物并不建构人类的世界。人类的世界是一个被建构的分母。N/(+1+1+1+1+1....)。N就每一个人类事件,每一个词语。+1+1+1+1....就是人类自我建构。比如宗教、文明、意识形态、神佛。这个公式是可以细到每一个人身上。 当n/n+1时,就是说这个人的世界很单一。比如一个不识字的老农,一生以泥土为伴。他与人聊天时,他的每一句都在他的分母之内。他不可能聊诗歌、聊量子力学。也就是说他的分母决定了他的一生的细微之处。一个人说出的语言是沉默性的,如同他不说话时在做事。因为他说出的话,配上分母去听,就知道他说出的话,沉默性的展示出分母。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分母之内。
一个人是如何建构他的分母的。并不每个人都能建构他的分母,而是被建构。分母的组成之基,已经成在于人类世界,一个人并没有意识到,他的分母在不知不觉中被建构。当他意识到自我建构时,也是在用已成在的碎片在建构。当一个人死去,他的分母也融化了,重新化为碎片消解于人类意识。一个人作为一个存在者消失了。便有一部份人作为存在者,他的分母没有消失,而是在人类社会中被他人用来建构自已的分母。比如李白、孔子、鲁斑、张恒、秦始皇......他们作为存在者消失了,但他们建构的分母,却无数次的被其他人重复建构自身的分母。秦始皇做的字同文,车同轨,这些都是分子事件,分母是什么?分母是他的分子凝聚了一个国家,把不同的地域统一在一个共同的尺度内。这个尺度就是国家概念。他在建构他的分母时,被这个国家的每一个人以及时间线上的未来中国人都一次次重复建构成自身的分母。此时一个人的生命意义或者说是永恒价值出来了。就是他做的事,说的话。就算肉体消失了,他建构的分母还一直在无意识的成为他人的分母之基。
人与人交流的本质,是分母的交流,那么金钱是什么?金钱作为一个实在物,被肉眼可见,就不是分母,分母是不可见对象。分母只能被沉默感知。那么追求金钱的分母是什么?一个人一生不停的追求金钱,他的一生如何评价,金钱是扁平物,它把一切事物的细腻、特征、情绪......都抹平了,化为价值数字,当一个仅仅是为了挣钱,那么他的一生也是扁平的,此时活着,人是活着的味道就有了意韵。没有艺术、信仰、情趣、交友聊天的分母都是“金钱价值观”。那么人类中那些存在者不灭的分母与他无关。他的世界是被自动建构的被动分母。他的分母是人类常态,家、父母、子女、社会、朋友这些形成的普通性分母观念。随着他肉体的消失,他的分母消解了。泯灭于时间长河。也许作为一个普通人,在肉体消失之前,我们可以自我建构,自为的建构一个丰富的分母,让自已的行为与交流,超越金钱的扁平化。如何自我建构分母,能被他人重复建构,在时间的长河不蒸发掉,是不是个体生命的一言一行的分子化,有了趣味与意韵。所以金钱是不能独立成为一个人的分子的,金钱只能是做一件事的附加值,不能是主题分子。个体生命在金钱化的社会中,感受到的一切都钝化了。当去金钱分子化时,做事挣钱,这个做事的味道就浓了,商业社会的文明也就有了意识基础。事物与语言就呈现出细腻、情绪、个性一面,个体生命事件的分子化,它的分母也就出现了丰富性、生命性的那一面,又反过来作用于个体生命行为本身。这是一个生命体了。有强大的分子与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