咨询师李明说“表面上看上去的两个人的对话,实则是两个人身后的几十个人在对话,因为每个人都是多元整合的东西”。所以当我提到与自己对话的时候,实际上我是在与自己内心的很多人在对话,同理也可以推导出,某个人矛盾又撕裂的部分,实际上是因为长久的生活经验所习得的不同的部分在内里的不分伯仲。
在某次家庭疗法的课上,萨提亚老师一路指引,让我挑选班上一位跟自己小时候形象比较贴合的同学上台,她指引我拥抱她,感谢她也接受她,那一瞬间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那是第一次我似乎我全然接受了某个部分的自己。
我常常想依附在某个大人物的身上,被TA的光芒照耀,就仿佛是自己沐浴在光芒下一样振奋。如果说整个世界是一首优美的诗歌,我对我的期待是做这首诗歌的符号,不是逗号或者句号,而是一个感叹号。明明是因为诗歌的句意发出的感叹,但是可以自我安慰是因为我是感叹号而发出的感叹。因为呆在光明和优美里,就仿佛自己也是光明和优美的一员,在虚假的自我满足感中获得快乐。
人总要在自我摸索的过程中更加了解世界了解自己。毛姆笔下《人性的枷锁》男主角在长久的探索之后“摆脱了对沉沦堕落的恐惧,摆脱了世俗偏见的羁绊。成了自己的主宰“,他最终意识到”生命是毫无意义的“。正因为这样的无意义,所以我们每个人应该随心所欲选择各式各样的纬线。但是大部分的时候这种认识是不明朗的,所以我们常常活在恐惧之中,不由自主的去追求一种自我满足感和可供认同的事物,以便弥补他们内在感到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