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仍然不适的很,当然也没有去上班。给陈先生告假的时候他的语气明显的比昨天更加的让人不堪,他是一个委婉的人,说起话来像是在唱戏,至少我现在是这样想的。他告诉我是在不行了就在家多多休息几天,还说年轻人生来怎么这样的容易犯病?叫我好好保养,待到精神焕发之时再去,那个时候一定是干劲十足的。我听了这许多的话当然也只能含笑答谢,再说些抱歉的话。
这一天过得混乱的很。有时我躺在床上看书,自己的眼睛尽是盯着两行字中间的空白发出些空想,楼下每一次路过的车辆的喇叭声都使我觉得厌烦!
有时候又回想起自己的所有经历起来。在辍学过后,我与我的交际圈也是愈发的疏远,本想着回家就去找些事情做,但始终放不下脸面来,终于还得在这A地找了份工作,混混时光。
不自主的觉得我也是那个和马老太太和拉车的一样。然而我自己在之前却全没有意识到,这真是可怕之处。但是于我来说有如何呢?我不自怨自艾,我得过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