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4月11日,下午3:00左右去了铁南社区福利院,看望院内将近66位静养老人.一部分老人可以自理生活,自行在有限的空间内“自由”活动———挤在大厅看看可能已经不能理解的电视节目;打打麻将,仅限20分钟的“欢愉”.一部分老人则疾病缠身———不能站立(只能卧床或者靠轮椅行走);手脚不便有缺憾;还有因病而神志恍惚.他们蜷缩在狭窄犹如单人病床的“床榻”上,和两三个“老友”共用一室.面对来访的施善者的看望(亲手包的饺子🥟,成箱得牛奶🥛和水果),还要表现出无尽的欣喜和感激.……也许你会说这是每个人最终会有的状态,即使你不愿,这样的模样也一样会来临.难道我们就没有其它的选择么?
把视线从养老院移至各个公园,你可以发现绝大部分中国老人(50以上)就呈现出老年生活的体态和状态(面色苍老,形体臃肿,俨然没有了生活的情趣和乐趣),清晨和傍晚时分与老年器械和老年操为伴.如果与之攀谈,谈话内容必然会是家庭琐事(身体状况,儿女问题,孙子问,邻里纠纷……)、老生常谈的人生理论和现实的愤慨.也许你会说这就是现实生活的真实写照,无可厚非.
对于老去的生命,我们也定要屈服于老去的现实么?一定要将“年老的生活”过成佝偻状?没有诗意?没有远方?没有新意?依然活在思维的限制中,自我的性格固化中.确实大多数人都会呈现出越老越顽固的状态.以为自己的生活感悟就是全世界的形态;以为自己的经验就是绝对的正确答案.以过来的人的口吻将他们的各种价值观潜移默化的植入下一代的心灵中.也许他们内心深处是意识到自己不足的,但是本着老者的姿态,他们会由此来倔强的捍卫自己的尊严.我总觉得是有点自欺欺人,虽然每个人都殊途同归,但在归的这一路上必然是千奇百怪的.世界上连同一形态的叶子都找不到,怎能找到心智行为完全一致的同类人呢?所以年长人“闭关锁国”的心态,自然会让自己与新时代脱轨,会错过新时代带来的新视界.也会与年轻多变的心态产生世纪矛盾,让同一屋檐下的人感受不到最想得到的温暖与平和.
内心深处我一直在设想未来自己的模样和生活状态.理想的状态固然是:不奢求容颜不变,但求身体健康,思维开阔,依然拥有学习的能力,保有有趣的灵魂,精致优雅走过下半段旅程.如若失去了自主感念生活生命的能力,需要看护照料的时刻,我宁可选择放弃生命.所以我一直对父母唯一的要求就是在还能自主生活的时候照顾好自己.因为一旦需要我们去照顾,就是他们自己失去自由意志的时刻.那最大的痛苦只能是被照顾者,没有了生的选择和死的期待.日复一日在有限空间内游走、咀嚼资助的食物、蜷缩在狭窄的“病床”,没有了清晰的思维,没有了倔强维护的尊严.
我们的模样一定会老去(皮肤不在细腻甚至会干枯布满皱纹;细发不再柔润光亮而是白发苍苍),但我们能做的就是减缓衰老的时间———(从现在起保持健康的生活,保持对生命的体悟,净化内心的郁结),珍惜生命的当下,及时去行动.即使年老色衰,也要绽放美丽和灵魂的光彩.
2018年4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