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三职校考试,考的什么不重要,我也记不清我到底写了什么,终究到底也不过是一些文字。颇久不考试,之前做准备的时候,从破旧笔袋掏出来的水性笔怕是有些年份,细细去数也记不清究竟是甚么时候买的,再掏掏,还有块买了超过十年的橡皮擦,白色变成了浊黄,鲜艳而后褪色的印纸也贴在上边,抠了许久才出来,原来软和的手感也变得出奇的硬,随手擦了擦,似乎还能用,不做多想,大抵能用就行。
上午一科,中午一科,下午论文,题目颇难,边上班边学习,两个月通宵达旦,三本书只看了两本还剩大半本书没看完,愣是没记住一些关键性东西。整个考试最深的,大概是间歇在下午两场之间的休息了,从三楼下来,往后走是下楼,往前走是通向其他楼层的过道阳台,过道介于二楼和三楼之间。离下一场考试大概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大家都很忙的样子,有拿着手机看资料的,有拿着纸质资料念经的。也有求神的,当时我诧了一句,都最后一场了,有用吗。那人听了回头一笑,也不生气,说,也没指望真保佑,求个心安。
从过道趴在栏杆上,我也已经懒得复习了,暖阳熏得我懒洋洋的。这里视野不错,教学楼围着一棵好大的白玉兰,花期正旺,只是远远的没能嗅到花香。再过去大抵是城中村的房子,那红砖颇有些年岁感。依稀家里以前某个地方也有类似的建筑,或许是人也年岁渐长,记忆也愈发模糊。
从红砖房往上,就是屋顶,屋顶爬满了牵牛花,绿色的蔓藤一直爬,垂下屋角,满满的一片,最后连屋檐也盖住了。牵牛花蔓藤形成的顶棚上开了不少紫色的小花朵,虽然远远看不清晰,但小喇叭似的花朵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开放着。大概是夕颜吧,毕竟算下午了。阳光慢悠悠的切出旧房子的阴影,又把一部分泼洒在牵牛花上。能得此前一景,也是不虚此行。
趴了一会,铃声又响,最后一场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