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标准的农村式三间房。中间是厨房,东西各一间卧室。包着铁皮的风门开着,里面关着一扇防止蚊蝇的纱门。
“风门我都开一天了,以为不住人屋里得潮呢,还真不潮。”
“嗯,是挺干爽的。”我站在厨房,实际像这样盘着锅灶、在角落里放着碗柜的房间,在我们农村标准的称呼叫外屋地。
我站在外屋地,上下左右的端详着。这间房不小,足有20平左右。床上扣着塑料扣板,地上铺着橘黄色的地板砖。东西各有一个灶台,整个灶台、甚至连着灶台的墙上,都贴着白瓷砖。铝合金的锅盖擦的铮明瓦亮,看不到一点油渍。
“这家人家挺干净啊,怎么不住了呢?”
“到外地做买卖去了,他们的房租比别人家的高,所以就一直没有租出去;我收拾了一小天啊;是不是挺好的?”玫瑰微笑着说。
“确实不错。”我非常认可的说。
“你猜我最相中哪了?”玫瑰还没等我回答接着就说:“我最相中的就是它独门独院;和邻居们隔的远,谁也不打扰谁;咱俩住东屋。”说着话她推开了东屋的门。
这间房子不单比厨房大了点,而且亮堂了许多,尽管现在室外的光线暗了许多,但是屋里的景物还是很清晰的。雪白的上面和洁净的地砖就不用说了。
一铺火炕占据了房间三分之一的位置的。靠东墙是一个梳妆台,可能是房主留下来的,但是上面摆放的化妆品明显是新的。靠北墙是两个简易的衣柜。水粉色的窗帘也是簇新簇新的。火炕上铺着同样是粉色的床单。
'“挺软乎啊。”我用手按了按床单说。“这些都是你整的?”
“可不是咋地,我从老家回来就没住闲儿。是不是挺好的。”
“你应该给我打个电话,我好来帮你。”
“还不是考虑你在工地累吗?”玫瑰说。
“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吧?”
“你说你呢?”
“辛苦你了。”我一边说话一边将她揽入怀中、寻到那只鲜艳饱满的唇、并深深的吻了下去。
“以后我……”我还没有说完,话就被她打断了。
“别说以后,咱就说现在。现在我就给你做饭去,是不是饿了?菜我都买回来了。”说完玫瑰就从我的怀里挣了出去。
“我来帮你做饭。”
“不用,我买了点熟食,炒两个菜就完事儿。你歇歇吧,你要是不累的话,买几瓶啤酒去,这儿唯一不可心的地方就是离卖店远点儿。”
“好,我现在就去,还有什么需要买的,我一次都买回来。”
“没什么了,该买的我都置办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