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宽一,蒙学的子城,涟滨时涤生,乃至同进士后的曾国藩,根本不是天人。甚至还不如常人般轻巧,但在其成长、求学过程中,都遇到极负责任的老师的严格要求,精心指点。
其间,别管其时是否开心舒展,也勿论有无自卑坚韧负重,都是在扎实卖力的苦学、慢慢浸润之中而成就的功底与积学,也才成就了金榜题名的曾子城,造就了国学之大成、功成名就的一代名臣曾国藩。
述及此功,他的老师们,是绕不过去的话题。
蒙学初期,顽石不开
启蒙而学,始于五岁。乳名宽一有失庄重,遂得学名子城。
先迎首任(批)老师。先是他的父亲曾麟书无可厚非。父亲也非聪慧之人,四十有三方中秀才。自此不再醉心功名,期望子孙儿曹,为了生计,开办私塾教书,儿子自然就成了自己的学生。
俗话说,老师往往是教不好自己的子女的。在曾玉屏父子商议之下,决定从省城长沙请"名师"授教。于是,就大轿抬来腿脚不太灵便的陈雁门老先生。小宽一的《三字经》、《百家姓》能背诵如流,也是要感谢陈老师的戒尺所赐才行。所以,陈雁门老先生算是曾国藩的“幼儿园”老师。
初遇伯乐 得遇名师
再就是他后来的岳父:欧阳凝芷。欧阳与曾麟书本也相熟,两家自然有往来。据传一次相聚时,欧阳看到曾国藩的习作暗自赞赏,就主动收其为学生。以后也十分用心教导、并特别留心观察,十分喜欢。从表现研判,认为此子以后必成大器,于是就将小女许配为妻,嫁给了曾国藩。
接着就是在衡阳、长沙读书且与刘蓉、郭嵩焘同窗时的老师:
最“信得过”的老师。曾国藩在衡阳求学期间,曾一度跟随汪觉庵老先生学习。汪老先生的教学宗旨是“经世济用”,他让从山沟里走出来的曾国藩眼界大开,终生念念不忘。
顾延廷编译版《曾国藩全集》第一卷(本专题以后引用除特别说明外,均引用自本《曾国藩全集》)辑录的第三篇,与父亲书中"九弟功课有常,《礼记》九本已点完,《鉴》已看至三国,《斯文精萃》诗、文各已读半本,诗略进功,文章未进功……"(道光二十一年五月十八日)
1843年,身为翰林院侍讲的曾国藩,为他的两个弟弟曾国潢和曾国葆推荐拜汪觉庵为师。由此足见其对当年老师学养、品格的信任。
涟滨书院 又得名师
自衡阳汪师之后,返回湘乡的涟滨书院读书。在这一年来的时间里,无论在学问上,还是在个人的行为上,都得刘元堂山长的重要影响。
可能由于自身学习压力大,加之身疾不适,难免受到同学叽笑、排挤,成绩不佳又本不自信,更加导致心中郁闷。同时,时正流行鸦片,自己要求不严染上恶习,犯瘾时自是涕零满面、精神萎靡。
这些,与倡导经学致用的元堂山长学风相左,自然是严加管教、引导学读善书,甚而督其戒烟自律。正是袁黄的《了凡四训》惊醒了瘾君子,决以戒烟昭示心迹,以改名痛改前非,换取新生。
幸遇名家 奠定积学
曾国藩在岳麓书院师从欧阳厚均校长。
欧阳校长学问渊博,嘉庆年间进士,官至御史。他有着很潮流的办学理念,认为学生不应仅仅学习八股及诗赋文章,而应为“有体有用之学”,并鼓励学生按照他们的天分和性情自由发展。
在这种办学理念指引下,在其任山长时期,培养出了大批卓越人才,清史留名的就有湘军集团的左宗棠、郭嵩焘、江忠源、李元度等,都是他的得意门生。“名师出高徒”,得到最好的诠释。尤其是志存高远的智者、导师,更是育出为家国担当的干才,甚至是影响整个国家、民族历史走向的领军栋梁!又是"四海之内,唯楚有才"的強力佐证。
欧阳厚均的人生高度,不仅是其个人的官位之高而高,个人成就甚至是为时代推波助澜的强力而为历史铭记。造就一个神话:不知湘军名将以岳麓书院扬名,抑残岳麓书院借其名而威名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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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不一样的曾国藩:第十五回 麟书躬身课家教 且将艰巨付儿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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