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桂珍低头洗菌子也是专心到了忘我的地步,诸葛文在她身后的堰塘堤上站了好大一会儿也没觉得出来。
有那么一下,堰塘水面上晃动起一个人影,这才把马桂珍从洗菌子的陶醉中惊醒过来。
呀哈!猪哥有事啊?马桂珍随柳巷人有意这么戏称诸葛文。
呃呃呃!诸葛文反而没反应过来,顺口应着。
诸葛文稍作镇定朝马桂真笑着说:俺那里还有些狗肚货,等下给你一点,炖来吃蛮有味的。
马桂真脱口而出:俺屋里人讨厌狗肚货,不要不要。
听得出来,马桂珍倒是不排斥吃狗肚货的,毕竟马桂珍也是嫁来柳巷当媳妇的嘛!
诸葛文也听出来有这层意思,于是,他试探性地对马桂珍说:那要不你带点菌子来我家炖狗肚货得了呗!
不知马桂珍哪来的勇气,竟然毫无迟疑地答应了。
诸葛文家里有的是老黑弄来的狗肚货,有烟熏火火炕的、也有刚弄来算是新鲜的,只不过正在罈里用盐腌着嘞!
鬼使神差就让马桂珍真就照办了,菌子提了半篮子,正是从白天洗干净的篓子里挑的。
今晚,老黑又正好去讨好四鸽去了,单身的诸葛文会和柳巷的狠媳妇马桂珍发生点什么,此处何止可以融纳一万字呀!
夜幕下的诸葛文屋顶下,炖钵里滾翻了,酒也没少喝,而且还是男女对饮,没话找话说的前提,马桂珍的眼神还时不时朝诸葛文的窄壁屋内四周瞟上几眼,而诸葛文的眼神一刻也没离开马桂珍的身子。
马桂珍今晚穿的不是百天的那一身素布兰寸衫了,而是换了一件水红色带花边领口的长袖衫。
诸葛文啦诸葛文,这会儿精得狠一点也不‘猪’呀!
酒过三巡,二人的舌头就开始飘了,手脚为开始打滑起来。
炉子里的炭火还在烧,炖钵的汤还在滚,马桂珍和猪哥迷失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