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翻看手机相册,无意间翻到了这张照片,于是就记点随笔吧。
''酒''这个东西大家都不陌生,它可以助兴也可以坏事,确实是把不错的双刃剑。我记忆中认识的第一种酒便是妈妈酿的黄酒,黄酒的制作工序极为复杂,要先去山里采专门酿酒的药草回来晒干,采蛐(老家叫法),煮粘米、做酒糟,最后把所有原材料装至酒缸(酒缸低端部位有个圆洞,液酒专用),一个月后液出黄酒在煮开水的锅里炖开就可以喝了。记忆中,黄酒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或者谁家过白事、红事的时候才能喝到。
有一次家里来了客人,妈妈液黄酒给客人喝,我在一旁看着,妈妈告诉我小孩子不能喝酒,喝了酒会上不好学的,我家的酒缸在厨房的炕上,妈妈液完酒便离开了,我是个天生的好奇宝宝,就自己液了冷酒喝了几大杯,结果可想而知,我是爬在自家的酒缸旁边睡着了。这是我第一次对酒的认知。
对于白酒就更好玩了,北方人不太会吃鱼,因为刺太多,记得有一位哥哥结婚,我们要去随喜,席桌上有鱼,由于我太小不会吃,就由表姐把鱼刺挑干净喂我吃,但鱼刺还是卡住了我的喉咙,疼的直掉眼泪,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说了好多种方法取刺,有说喝醋的、吃馒头的;那天呀,我是醋没少喝,馒头也没少吃,情急之下还把一团卫生纸误当馒头喂进了嘴里,结果便是呕个不停,但也没呕出这顽固的鱼刺。一哥哥走过来说,喝白酒可以软化鱼刺,大家又慌乱中帮我拿白酒,记得那是一种叫“彭阳春”的白酒,我喝了一小杯,果然鱼刺神奇般的消失了,喉咙也舒服了好多。
接下来就是啤酒了,长辈们都拿啤酒当饮料喝,尤其是在盛夏时节,我和弟弟们喝果啤,算半啤吧,有一次我问爸爸,这个果啤没什么味道呀,爸爸一边笑一边把他的杯子给我,还要有味道的,这个有味道试试?我当时喝了一口就吐了,连忙说真难喝,后来也不记得是什么原因,这啤酒也能喝点儿了。
红酒,红酒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故事,唯一让我牢记的就是2016年在苏州过年,弟弟告诉我说,老姐,这个红酒不能喝,喝一瓶就醉了,我鄙视了一眼,后来,弟弟喝白酒,弟妹喝鸡尾酒,我便喝了弟弟说的鸡尾酒,果真如此,我是真醉了,爬床上睡了一天,弟弟还拍照片给爸爸说我姐喝醉了,好尴尬,话说这酒应该是一些不法商家勾兑的。
对于洋酒,我只能说无法下咽,2015年筱丫头房间有瓶威士尼,我她调侃道:“到多少喝多少哈,”当然我也不甘示弱,开玩笑,这个会难倒我?额,喝了一口才知道它到底是有多难喝,后来还带着这瓶威士尼吃饭,是真的怎么带去的就怎么带回来的。
再后来这酒也杂七杂八喝了好多种,什么桂花酒、米酒、香槟、贵腐酒、变态啤酒、鸡尾酒等等。对于酒界一直向往的便是是李白口中的: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的境界,而现实却一直停留在世俗的状态中。也着实有些无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