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读者最新一期中,央视主持人康辉跟董卿谈到亡母时,他落泪地说到,曾因工作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没能好好陪伴亲人成为了他一个遗憾。正如他在《不是祭文的祭文》中写到“锥心之痛只有真的到来,才发觉如此不可承受。”
龙应台说:“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母子女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地告诉你,不用追”。
父母,对于我们来说,到底是一位什么样的存在呢?
似乎记忆里,对于咱们来说,从小到大,父母就像一个无所不能的超人一般,出现在我们的身边,默默地保护着我们!
1、疏于照顾
这些年,诃一直处于忙碌应酬中,她是一位功成名就的女作家,而且已经再婚了。
平时,一直忙于工作的她,无暇顾及自己八十多岁的母亲。
于是,她请了一位保姆,贴身照顾母亲的日常生活,偶尔忙完自己的工作,闲下来时,才会抽空回老家去看望母亲。
可每次见面,母亲都和她念叨很多琐碎的事儿,诃每次都是嘴上应和着,转过身后,就自顾自地忙于自己的事儿了。
时间久了,诃渐渐地发觉母亲看着电视需要靠得很近,走路时需要拄着拐杖双脚蹭着地才能走路,而且时常看着电视就睡着了。
她有点害怕,有点恐惧,这一刻,他似乎感觉到母亲真的老了。
时间从来都是如此,再怎么努力地赚钱与事业丰收,也赶不上父母老去的速度。
2、手术
母亲的视力一直不好,诃原本以为是年纪大了出现的身体器官衰老。
不曾想到,到了医院检查之下,才发现,元凶竟然是母亲的脑袋中有一块肿瘤引起的。
诃陷入了两难,切除了可以恢复视力,但是母亲年老体弱不一定能承受着手术风险。
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
难以抉择之下,诃将这个生死选择权交给了母亲自己定夺。
病房中,老母亲听了后选择立马做手术。还说,如果诃不签字,她就自己签字。
手术前,诃看着老母亲被剪去长发,剃成光头的样子,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看着苍老的母亲,诃此时才发觉,身为女儿的她,似是从未好好地珍惜、爱护过母亲。
想到母亲为自己一生的付出,甚至生命都可以不要。可身为女儿的她,又为母亲做过些什么呢?
诃明白得有些太晚了,她抱着剃成光头的妈妈宠溺地赞美:“都八十多了还这么美,美得很。”就像回到小时候妈妈夸她一样。
对于母亲来说,若手术成功,对女儿的往后负担会减轻些,若手术失败,自己离去,对女儿也是一种解脱。
手术的成功与否已不那么重要了,在性命攸关的那一刻,还一心为女儿着想,这就是母爱的伟大之处。
人们,也似乎只有在生死之间,才会知道珍惜。
3、不孝的折腾
手术虽有风险,但好在成功了,老太太的肿瘤完全切除了。
诃不曾想到,术后,母亲出现了严重的脑萎缩,真的是祸不单行,灾难接踵而至。
医生说,老太太的行为以后会退化成像个孩子。
诃的心里顿时凉了一大截儿,不知所措。
渐渐地,异状出现了。白天,老太太一刻不停地在病床诃厕所之间闹腾,到了半夜,开始歇斯底里地乱叫。
俗语常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诃还能应付得当,越往后越是招架不住,甚至觉得老太太是在折磨自己,刚心起的那番孝心,还是被这样的生活消磨殆尽了。
听医生说运动可以延缓脑萎缩,诃为了让老太太早日康复,也为了让自己的生活归于平静,她买来了运动器材,每天要求母亲做运动,不管不顾地加强母亲的康复训练,全然不顾老太太的身体状态和年事已高。
身为母亲的老母亲,一如既往地体贴女儿,为了不让自己成为女儿的负担即便痛苦,也坚持运动。
甚至于到后来,累到无力行走,只能在地上爬行去坚持着。
可这些,在诃的眼中,却认为老太太是在自暴自弃,不明白她的苦心。
诃终于爆发了,大爱转变成了大恨,她用力地将老太太抱起,动作粗鲁还带着恶狠狠的口吻说到:“非要这样折磨我吗?”
老太太累到再无过多力气与女儿争辩,只依靠在沙发旁昏睡了过去。
处于弥留之际,老太太的身心已神游山川之间。彷佛梦见自己祈祷,请求漫天神佛让自己留在女儿身边再待上一会。
诃此时还是将母亲摇醒了,似是回光返照,母亲变得很清醒,她将一件件事情托付于女儿,似交代后事一般。
诃好似也察觉到了,她不断鼓励,可是还是无济于事,最终次日清晨,母亲走了,在那个和女儿度过最后时光的沙发上走了。
我们认为父母会陪伴我们一辈子,可惜,我们却不曾想过,没有他们陪在身侧的日子会是怎么样?
4、无尽的悔恨
母亲走了,回忆过往,诃才感受到,母亲自从身体衰弱后,就对她依赖越来愈多,有时像孩子一样听从她的指挥。
曾几何时,诃以为母亲不理解自己的一片孝心,以为母亲在折磨她。
如今,母亲的突然辞世,她才渐渐地感悟到母亲的不易诃苦心。
跪坐在苍山土丘之间的诃,痛苦地哭泣着,她痛恨自己为什么到了五十多岁了,才懂得如何去多爱一些自己的母亲。
对于这个她最亲的人,她做得远远不够,最终还是失去了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人了。
除了哭,此时的她,已无任何办法了......
4、最后的话
只有做儿女的不孝,没有做父母的不是。
此生最大的遗憾,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不待。
人的一生,其实就是不断失去所爱的人的过程,而且是永远地失去了,这是每个人必经的最大的伤痛。
纵使用尽一生去回馈,也难以回报父母的恩情与爱!
我们能做到的就是:“你们养我长大,我陪你们变老”。
请重视并关爱尚健在的父母,让父母们不要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同时,也不要在父母离去之后再后悔万分、遗憾终生!
请你紧紧握住他们的手,陪他们慢慢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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