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结束第三天晚上,听着《长长的路 慢慢的走》,开始写我的二阶总结。
回来三天,我一直在生病:嗓子痛、流鼻涕,貌似感冒,但不是感冒,眼睛痛,无法见光,以至于我拉着窗帘连着睡了两天,无法看手机。我知道,这是因为在二阶的课程上,我打开的太多,身体已经达到极限,外加之前受到的伤害,现在全都一下子表现出来了,所以我不害怕,只是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让她好好休息。
这次上二阶的课程和一阶不太一样,我平静到自己都开始有点怀疑我是不是不正常了。真的开始上课,我才知道,我有很深的焦虑,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也是我自己的人格模式:在极度焦虑的时候,会用看小说、电视剧、电影的方式,隔离自己,把自己搞的极端疲惫,一直到后半夜两三点才睡觉,连续很多天维持这个状态,从而达到麻痹自己的目的。现在看到这个模式,我就知道及时跟自己喊停了。
我一直以为我是不恨任何人的。在课程过程中,我看到了自己对身边人的恨,对父母的恨、对老公的恨、对老板的恨、对离开我的人的恨。这些恨一直被我用自我麻醉的方式封闭起来了,不去感受,假装看不到。这次,我一下子都看到了,我有些接受不了。
在拯救者和受害者的环节,我看到了对老公的恨,我把这些恨都投射到了史扬身上,当老师最后说拥抱一下你的伙伴的时候,我发现我自己的内心是极端抗拒的,我没有办法拥抱我的伙伴,表达对他的感谢,我恨,我要努力的控制着身体,但我依然在发抖。可是,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我不知道我在恨什么,这让我很崩溃。一直到第四天下午跳舞,我发现,我都没有办法和史扬对视,我看着他,就不自觉的要转移视线,回避。在这里,我还有很深的功课。
在第三天的时候,我看到了对父母的恨。早上的呼吸练习,我不停的哭着喊“妈妈不要打我,我很痛,水很热,我不想洗,好烫”。但是,当和父母表达悲伤、表达愤怒、表达生气的时候,我表达不出来,我脑子一片空白。直到表达恐惧和害怕的时候,我才表达出来。当老师说愿意原谅父母的时候可以跪下,我以为我能原谅,所以我跪下了。但是,内心的抗拒,让我又站了起来。我竟然没有办法和父母和解,我没有办法原谅我自己。
第四天做父母和孩子的练习的时候,当我是个孩子的时候,我收到了小伙伴的祝福,我看到了自己内在小孩的快乐。可是,当我听到“你别哭了”,瞬间从心底迸发出了巨大的愤怒,我再一次歇斯底里了“为什么不让我哭,我明明没有错,为什么要打我,为什么要让我认错,明明很疼,为什么不让我哭”。我感受到了小伙伴的恐慌,她想安慰我,又不知道怎么表达。那一刻,我很想跟她表达我的歉意,但我被情绪控制了。直到格格拉着我说:“亲爱的,都过去了,那只是个故事”,我才慢慢恢复了平静。但是我依然没有办法和父母和解,这让我很沮丧。
除了看到自己的恨,我还看到了自己对孩子的内疚,对自己的自责,害怕自己照顾不好自己的孩子,害怕自己无法照顾好自己。当我跪拜大地的时候,我接受了这些,并且愿意在以后照顾好自己。当陈老师再次放《只有爱存在的时候》,我第一次在课上能平静的听完,而不是痛哭流涕了。
在听到汪莉姐分享的一对一的代价的时候,我感同身受,释放了自己十几年来所承受的一对一对痛苦。第二天做呼吸练习的时候,我突然就能放下对我博士小老板的恨了。我能坦然的接受他所对我做的一切了。
我不知道我还有哪些部分被封闭起来,但我愿意去继续发现、面对我过去所经历的,慢慢去和他们和解。
感谢九型,感谢陈老师,让我看到我自己,让我找到勇气去面对自己。
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