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旧事

盼望着已久的春节就要到了,孩子们嬉笑着在街道上玩耍着。  糖葫芦,卖糖葫芦喽!随着一声嘹亮的吆喝声,一位老大爷推着自行车在卖糖葫芦。一个小女孩跑过去问道:“老爷爷”糖葫芦多少钱一串儿?5毛钱。一元钱可以多给一串儿吗?小女孩儿轻轻的问道。大爷一瞧小女孩,一对墨黑的大眼睛,两道像月亮刚刚升起的眉毛,红扑扑的脸,显得很可爱。老头笑着说“可以嘞”!小女孩儿拿着糖葫芦像小鸟一样飞跑了。    又来了一对儿小兄弟,老大叫大毛,老二叫小毛,大毛看起来十几岁,身体比较壮实,走起路来直绷绷的,小毛身体比较瘦弱,还老咳嗽。大毛问:喜欢什么啊?小毛眨着眼睛,挠了挠头,眼睛突然一亮,说道:“我想要一个风筝”。大毛说道:“那就去老庄叔家弄一个来,他糊的风筝最好了”。小毛和大毛直奔老庄叔家。“咚咚咚”一阵儿敲门声,谁呀?“老庄叔是我们”。昂,是你们两个小家伙儿啊!等一下,我去开门。老庄叔一开门,大毛小毛,像两只小麻雀叽叽喳喳飞了进去。老庄叔给小毛做个风筝吧,老庄叔笑呵呵的问道:以前不是给你们做了很多风筝吗?风筝跑哪儿去了。大毛赶紧回答“被大黑狗叼走了”老庄叔回过头看着二毛,“是这样吗?”“是这样的”二毛说道。老庄叔笑呵呵的说道“你们随我来吧,外面冷”。大毛二毛进去后,看着满屋的风筝,眼睛都看花了。老庄叔拿来一大把花生,你们先吃着。随后进了里屋,拿了染料,纸,木签。仔细的做了起来,“老庄叔可以在纸上多涂些染料吗?”“行,知道了”。“我还想要个老鹰的风筝”“嗯嗯,知道了”。“庄叔你的花生怎么这么好吃啊”大毛问道。老庄叔说高兴的说道:“还是你识货啊,我的花生粒儿大,皮薄儿,油汁多嘞”!老庄叔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一个风筝就做好了。这次与众不同的是,风筝的头顶多了两个用纸糊的转轮,风一吹,呼呼作响!二毛似箭一般,从老庄叔那儿抢过风筝,拿着风筝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嘴里还喊着:“飞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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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庄叔手里握着烟枪,点了一把旱烟。笑呵呵的说道:“小毛子儿,跑慢点儿别摔着。”老庄叔做的风筝真好!大毛说道。老庄叔顿时脸上笑开了花。玩了会儿,大毛对小毛说:“我们去集市看看吧”一说集市,小毛的眼镜立刻亮了,“去集市,去集市,走走走”大毛问老庄叔“庄叔,我们一起去吧”“不去了,还有鸡鸭等着我去喂呢,你们玩去吧”谢过老庄叔后,大毛二毛正要往外走,这时老庄叔说道:“俩毛孩子等会儿哟”!老庄叔从里屋拿了一圈线说道“没有线儿,风筝飞不起来,干什么都得有个牵引才行”!随后又拿了两大把花生,把大毛二毛的口袋里塞的满满的,摆摆手说道:“去吧,吃完了在来庄叔儿这儿,管够喽”!  大毛二毛走出老庄叔的家门后径直来到集市上,大毛问:“阿弟,你还想要什么”?“不要了,不要了,爹娘赚钱不容易省点儿吧”!“没事的,马上过年了,哥给你买块儿布作新衣服去”。二毛扭捏着衣服说着“阿哥,还是不去了我的衣服还能......”。没等二毛说完,大毛拽着小毛去了衣服铺!                                                                路边卖货的小贩逐渐多了起来,有卖布的,卖对联的, 卖猪肉的。一阵清脆吆喝声“一尺布啊,不短不长,春秋四季都用它啊,大人小孩儿披上我的布啊走在街上精气神儿啊”!卖对联的也喊到“四四方方一张纸儿啊,黑墨染到了红纸儿上啊,一寸光阴,一寸金啊,来来回回又一年了,过年喽,贴春联喽”!卖猪肉的就简单多了,不用吆喝,找一快儿小黑板,写上:猪肉一元一斤,猪蹄5毛一个,不讲价儿!还有在大槐树下理发的老头儿,一边升火烧水,一边捯饬着家伙什儿。  大毛走到布货摊儿前,问道:“小哥你的布多少钱”?卖布朗问道:“买布做什么啊”?给他做件儿衣服,大毛指着二毛。卖布郎指着那块儿布,“看这块儿布行吗”?大毛仔细看了看,用手摸了摸,扭过头问到“阿弟,行吗”?二毛点了点头。“多少钱一尺啊?”“3毛一尺,你要几尺?”大毛想了想说道:“4尺吧,可以便宜些吗?”“得嘞今儿刚开张2毛一尺”“恩,那好吧”。卖布朗熟练的把布剪开。“你可要量准了再剪”“错不了,错一寸把这布全给你。”卖布郎把布给大毛包好“阿哥你也买一块儿吧?”“我就不买了我”“你看你的衣服上都有个小洞洞儿” “没事的,回去了找娘补补就行了”           

      大毛二毛回到家后,看见阿娘正在做饭,阿娘道:“回来了?”“回来了,给阿弟买了一块儿布”大毛说着把布让阿娘看了看,阿娘说了句真好。“先把布放下去,端饭来”。大毛放下布后,端了饭。一家子坐了下来正要吃饭。阿娘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信来。大毛这是你阿爹托人送的信,阿娘不识字儿,我寻思着你给王家大儿子做过书童看看认识不。大毛拿过书信给娘读了读,阿娘高兴的说:“大毛真不错,认识字儿将来肯定有出息”。阿娘转过头对小毛说:“向阿哥多学习”“知道啦,阿哥一直在教我识字儿呢”。信上说你们阿爹快回来了。正好儿明天咋们这里庙呢,你们去庙上打几壶酒,阿爹最爱喝酒了。    小毛笑着说“又可以去庙上玩喽!”阿娘叮嘱道:“小心点儿,别只顾着玩,别忘了给阿爹打酒!”

    第二天,大毛二毛收拾好后就去庙会了。卖香的,算卦的,还有唱大戏的。最有趣儿的还是捏糖人的老头儿,看上去都80多岁了,花白的胡子像棉糖一样镶在了脸上,一双慈祥的眼睛,一直盯着手中的糖人儿。生怕哪里没有捏好!什么大闹天宫的孙悟空,横眉倒竖的夜叉金刚,慈眉善目仙翁,都在他手里仿佛活的一样。二毛对大毛说:“阿哥,我想要一个”“想要个什么?”“我想要一个美猴儿王”。大毛对捏糖人的老人说:“老大爷捏个美猴王多少钱啊?”老头儿仍然盯着手中的糖人,随口说道:“一碗茶钱”。大毛拿出三个铜板“老大爷你看够吗?”老头儿依旧盯着他手中的糖人儿,嘴里说道:“放下吧!”大毛把钱放进了老头儿的钱箱子里。就看老头儿放下他手中的活儿,用勺子崴了一勺糖儿,用手一撮儿一个金箍棒出来了,随后把金箍棒扎了一个小孔,对着小孔用嘴一吹,赫然出现了一个威风凛凛的美猴王,捏完后,老人拿了个小细针在金箍棒上写上如意金箍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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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阔别我的家乡石县也有十年有余了吧,在来到石县的时候感受到是城市化气息,不过在也看不到捏糖人的老头儿,卖布的货郎,还有做风筝的老庄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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