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计划这个周末回家一趟,因为工作原因没有回去,想父母、想两个侄子,和妈妈打了一通电话后,爸妈决定带着两个宝宝来淮安。昨天下午爸妈,嫂嫂和两个宝贝到了住处,天下的母亲你们懂的:整整一箱子葡萄、一箱子罐头、还有我妈最拿手,也是我在外面最怀念的味道:炒咸菜。葡萄是家里亲戚种的,说很好吃;罐头是家人自己做的,昨天才送给我爸妈,他们今天就把整箱都搬来给我了。我连连说:这么多,回头走的时候带回家一些你们吃。妈妈就说:家里还有。我不知道家里是否是妈妈说的那样,还有。咸菜,是妈妈买的撇菜疙瘩(家里方言这么叫)学名叫啥我到现也没搞清楚,自己腌制的。这种咸菜腌制的很咸,在炒前要先切成细细的丝,每一次都是我爸爸切丝,他的刀工很好,但我爸爸炒出来的咸菜没有妈妈炒出来的香。咸菜私切好后要在清水里泡上几个小时,我妈妈常常是前一天晚上把咸菜丝泡在水里,第二天早晨煸炒。用家里的土灶,柴火烧的旺旺的,倒上一勺油,待油热后将麻椒放入有种煸出香味,适当的放一些敢红椒丝,闻到辣椒特有的干香后,立刻将沥好水的咸菜丝放入锅中煸炒,直到闻到咸菜的清香。一口咸菜丝夹入口中,一点点麻椒的麻,红椒微微的香辣,和湿度、硬度适宜的口感~香的不得了!一般我们都会烙一张饼,把咸菜夹在饼里,小时候爱吃,现在依然爱吃!
早上带着家人去吃淮安特有的杠子面,两个宝贝吵着要去玩,早饭后我们去了动物园。妈妈一个劲的说:老天真架势!~天微微蓝,不见太阳露面,秋风毫不吝啬的吹动着清凉,飘落的叶子带走了夏日的燥热,风里裹满了老天对大地的安抚。被蒸了一夏的土地、被蒸老的花草树木、被蒸去了热恼的人们。被蒸去了年华的草坪,如一个安静的老人,静静地享受的年华的流逝,拥抱着所有落入它怀中的树叶,偶尔一只蚂蚁在它怀中瘙痒,它沉稳的“呵呵”两声,振动了头顶的那棵梨树,落下几颗干瘪的果子。不知哪里冒出几只蚂蚁,徐徐的爬上,它们围着梨子盘旋围绕着,试图找一个甜蜜的入口进入。
“姑姑”!~小侄子奶声奶气的叫唤,惊动了树叶从里的一只麻雀,扑棱棱地飞去。轻盈的羽翼,驾着徐徐秋风,盘旋着着入了天际。远远的天边墨色的云层挡不住秋天独奏的高蓝,云层如水墨搬将远的天画到眼前,一片墨绿、淡黄,还有父母微微驼背的身影,在小路上蔓延开另一种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