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无情 雨声依旧
―――读南宋蒋捷《虞美人·听雨》
很多年了我依然偏爱南宋蒋捷《虞美人·听雨》,这首词透着哲思与睿智,而富有人生况味,他以一种世事难料的人生幻灭和悲凉彻骨的生命体验,透过雨声的回响及雨滴的折光感悟人生,现在读起来犹感岁月无情,雨声依旧。
这首词是蒋捷一生的真实写照。词人曾为进士,过了几年官宦生涯,但宋朝很快就灭亡,他的一生是在颠沛流离中度过。由少年歌楼听雨,壮年客舟听雨,写到寄居僧庐、鬓发星星。蒋捷以三幅象征性的画面,概括了从少到老在环境、生活、心情各方面所发生的巨大变化。 几十年曲折坎坷的人生,在蒋捷笔下,化作了一声轻叹,一句断肠的偈语--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而今自己也到了中年,正是孔子曰“四十不惑“的时期。明白了一切皆应归于平静。看破了红尘,红尘便不成为一种迷障,也无须逃避了。如今偶读,却若初见,逐渐体会了诗人“听雨境界”。 历经磨砺,终将会化茧为蝶。我想每个人都要走过这无法更改的生命轨迹。每个人在这三个不同的时期都要直面不同的环境、担负不同的责任,从而就会有不同的人生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