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王孙贾问曰：“与其媚于奥，宁媚于灶，何谓也？”子曰：“不然。获罪于天，无所祷也。”
“媚”，是讨好、献媚；“奥”，是居室西南角，是一家尊者所居，也意为神居住的地方；“灶”，是灶王爷。字词道路清扫了，还得知道王孙贾是何人？“自周出仕于卫”，是卫灵公的大夫。
到此，意思就通了，王孙贾大夫问：“与其拜主神，不如拜灶神，这是为什么呢？”夫子说：“不对，你获罪了上天，即做了伤天害理之事，你拜谁都没用。”
了解下古人生活中的那几个流行元素吧，不亚于现在的微信、QQ、抖音。到一户人家，进门大厅中间会供着“天地国亲师位”，财神供在卧室，灶神供在厨房。接财神在正月初五，传说这天是它的生日。而灶神，夏历十二月二十三的晚上，家家户户都要送灶。如管子“民以食为天”，可见现管的总要性。
“与其媚于奥，宁媚于灶”或是那时的俗语，相当于今“县官不如现管”的意思，俗语经过流传不变色。
王孙贾大夫问出这句或许就是这三层意思之一。一层意思，王孙贾在暗示孔子让他巴结他，因为孔子老是和诸侯联系来往，拜诸侯这尊佛，而到大夫那烧香得少；二层意思，当时都流行这么说，我该怎么办？是在释疑，寻求帮助；三层意思，卫灵公偏宠有名的美人“南子”，孔子见过南子一面，当时这个绯闻子路都有意见，是不是讥笑孔子，先拜现管的“南子”，才有卫灵公的重用。
这时，孔子就道出自己的价值观“天助者自助”。如果一个人真的做坏人、做坏事，怎么祷告都没用。人要建立起自己的人格，不靠外来的庇护。特别是找靠山，站队伍，是一个现象和普遍心理。殊不知靠山可以让你靠着，当它“获罪于天”，垮台时，掉下来的石块和灰尘也会伤及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