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何汉华
己亥末,庚子初。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令我们不得不改变生活节奏。封城之后,人们禁足宅家,共克时艰。吾在乡下一呆竞达五十余天。在良师益友的引导下,我每天与书灯,书诗,书友,书梦为伴,聊以打发时光。其间,通过不能见面的老友新朋屏间诗词唱和,倒也不失为一种惬意的自我陶醉,畅叙友情。
”封城”不“封笔”。在省市良师益友的引导鼓励下,我先后创作了二十余首诗词,虽多半为即兴口占,但亦是当时情景再现,写照传声,是心灵的震撼,真情的流露。
我所居住的小城解封后,当我携家人进城时,云腾雨至,但即便风狂雨骤仍挡不住我回城的步履。回城当天,我虽戴着口罩,望着久违的熟悉的街市,即兴口占七绝一首,以示纪念。
当华灯初上,我习惯打开台灯看看手头的诗书手札。回想这疫情期间,我所看到,听到的战“疫”故事和人情冷暖,仿佛如昨,思绪万千。由于白天的驱车劳顿,本想早点休息,可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无可奈何,我索性与客居海南的老友屏聊。我们海阔天空,屏间应答。话题不知不觉聊到了二胡独奏曲《光明行》。此时,我与海南老友似有灵犀一点通,干脆披衣起坐,赏听二胡独奏曲《光明行》。而我更是兴之所至,一边听着二胡独奏曲,一边展纸挥毫,以疾行连笔之势写下《光明明》三字。因是夜深,其书势运笔带有有几分朦胧醉态,也许是随着二胡独奏曲《光明行》尾声的颤弓而令我手中的管毫也不知不觉地颤笔戛然而止。老友屏见观之笑言,这即兴书作,抛开书艺。而其情若何?自是憧憬光明!其意若何?扬眉放眼未来!
感恩良师友,引我光明行。是为小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