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喜欢吃瓜,妈妈更甚之。就在家门口的瓜,为何不吃。白吃不白吃,不白吃也要吃。被充电的电瓶车自燃了,第一感觉不是外面的嚣闹声,而是一股烤焦的味儿。循着那股电器交织在一起的塑料味,才发觉了对面楼的人声嘈杂,原来好多人已然堆积在一起。只闻味儿,没见火苗在冲动。或者,冲动的火焰已被围观的群众扼杀了。
你要去看吗?好,我去换裤子。原来,孩子除了底裤,下身玩消失了。我先走一门,你慢慢来,然后狠狠地把门留在身后。孩子未下楼,soso我先行去打探。有些违心地:小失望。没看见啥,只看见一群人在路上,神情专注且简单。或者还有似我类型的人。一点没看见烈艳的火,只有迷迷糊糊地味在鼻尖和心头时不时地掠过,证明之前是有声音、场景和画面存在过。
晃了一圈回。孩子才慢慢悠悠地下楼,娇嗔着,说带我去。我已回了。不嘛。不嘛,我应声道。脚下的车未停止不前。还是悠悠地跟着“不”向前行。又晃到了前几秒到过的点。还是喧嚣着,有人在说话,有人在静默,说话的分贝如静默时的状况,啥声音都有,啥声音又似消失了。该听的听到了,没听到的持续稳定。
小遗憾的孩子,如我一样。想凑近那个点,整个单元的墙被熏黑了。又不敢靠近,不只是比我们离的近的围观的群众,或者和围观的群众无关。
所有的都得出去。什么出去?没听清楚!啥要出去?人吧!那我们去哪?去宾馆。小庆幸啊,孩子的本能,大人不知所以然的、稍带愧疚的幸灾。宾馆吗?是呀!那呆几天?两天吧!为啥只两天?两天事情都解决了呀。
在那个时候,还插科打诨,着实很猥琐了。心里是内疚了,人家还在担心着财产人身损伤,而我大言不惭地风轻云淡了且一笑而过。对自己深深地同情。
今天,还有之深的记忆,是欲速则不达。那个水在不想流出来之前,被活生生地挤压出来。然后被一泻而下。然后,腿被泻之了。这水如这奔腾的温度,在到腿之前,就被感受到了它的火辣和热烫。被它的热情而渲染,全然忘了腿的温度,在反应出来的温度后,跳起来,惊呼,啊。啊啊啊。温度在攀爬,痛感也在攀爬。在感觉它的温度和热情后,才发觉,那个大块的边缘,有东西在原有的平面上的突围。真怕它的继续突围。不想去离地有两百米的医护室。
在斟酌辗转着后,先用水冲洗了下。感觉无效果,只冲洗了两下,草草关了水笼头。没有小红书里、遵医嘱的20分钟。还是火辣地钻心。窗口有啥?备用品急救品吗?第一时间赶过去,比冲向水笼头的态度毅然坚决。总没有所失望,万能良药风油精。
不管它有没有效用,不管三七二十一,能稍微降下温度,体表的温度足矣。事后,才发觉,风油精不管用。那是之后的事儿了。至少,我用了风油精后,体表温度逐步下降。偶有担忧区域面的变大加深,还是无深深地被忧之。
幸好,徐徐之,痛感和温度都转移之。
这是一下午的体触,然后,我还是徐徐地进入状态,进入工作的状态中。
那个游泳中考的前夜,和ye有关的都会记之。或者被记之。与那个ye于我而言的意义有关又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