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在路上碰到街道的一个同事,闲聊中,发现一个令人我气愤的事情。
我们社区的一个同事,因工作的事情在街道大厅吵了起来,街道有人说她不适合做低保工作。她们在谈论这个事情,碰巧被去街道办事东方新城社区的人听到,她就说你们是不是在说那个东郡社区的刘小青。街道的人觉得好可笑的,反问她道:“你怎么会觉得我们在说她呢?”东方新城社区那人觉得尴尬就离开了。
我听了之后,我觉得好可笑,这个人都不认识,却在说我的是非。我于2012年7月份就离开东方新城社区,当年跟我一起工作的同事,还留在东方新城社区只有三、四个。时间都过去十年,没想到东方新城社区的人还在背后乱爵舌根,明明根本就不了解别人,又有什么发言权呢?面对这些长舌妇,我无语。真的是善良人的恶就饭里的沙子让人难以下咽。
回首在东方新城社区的往事,瞬间唤醒尘封的记忆。我在东方新城社区工作过两年,留给我都是一些不开心的记忆。记得那时我从郴州桂阳到长沙不久,经老乡的介绍来到东方新城社区工作。
我在东方新城社区工作,六个月之内给我换三个岗位,我的第一份工作是流动人口计生,每天白天我去登记辖区内的流动人口,晚上加班录入系统。三个月后,我把我们社区的流动人口全部录入系统,我以为自己可以轻松一下。谁知又给换另外一个岗位—文明创建专干。文明创建是由副书记师娟分管,我听不懂长沙话,而且她的语速很快,我工作起来很被动,她要整改什么我没有听懂,又去问她,被她骂得要死。两个月后,我换到就业这个岗位。
师娟在东方新城社区不但是副书记,还是社区的报账员兼公办室用品采购员。社区的经济由她掌控。她不准我到她的办公室领取办公用品,连我办理失业证需要开具证明需要盖公章都是同事代劳。更可恨的是有时我要做资料需要A4纸,我在社区碰到她,向她要A4纸,她要我高桥市场去拿。我就去街道拿,哪个部门要我做资料,就去哪里拿,别人问怎么不到你们社区拿,我直接就说师书记要我去高桥市场拿。
2012年1月份,区划调整,我们社区并入了荷花园街道。荷花园街道的两保人员要求竞聘上岗,我去街道参加了会议,社保专干没有去,社保站的副站长,要我转告社保专干。我就把副站长的原话一字不落告知她,所谓竞聘上岗就是双向选择,你可以选择社区;社区可以选择你;你可以选择街道;街道可以选择你。我告诉社保专干还不到一个小时,我们社区的许建文书记,打电话给我,意思就我嫌弃东方新城社区,要调到街道去了。我在电话里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我觉得特别搞笑,我把街道开会原话转告别人,意思却是天壤之别。这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还有一次,我明明在社区上班一年多了,师娟硬要同事陈建宇带我去一个地方参加应聘,我没有办法去了,面试有三个答题,前面两个答题感觉答得不错,我突然想起社区想赶我走,我绝对不能让她们的阴谋得逞,最后一个题目答非所问。最终我没有应聘上。
师娟周末经常喊社区的同事一起出去玩,她们聚集在一起,就我的批斗会,每个人都搜肠刮肚说我的坏话,最后找不到我的缺点,连我吃饭多也成了缺点。(一个同事辞职后告诉我的)难怪每次吃饭时,总是有无数的眼睛盯着我,我用余光扫一下,看到她们在挤眉弄眼。我不知道她们在干什么。原来是让大家看看,我吃得多。
有一个同事提醒我,你是不是得罪不该得罪的人,要不你拉一下关系,调到其他的社区,可能会好一些。我在旁打听一些事情,之前介绍我到东方新城社区工作的老乡的妹妹就是被她们赶走的。原因就是要老乡的妹妹在很多不清不楚的帐目上签字,她说签字是要承担法律责任,拒绝签字。区划调整原街道我有一个老乡,告诉我,师娟在街道说得我一文不值,师娟这个人心胸狭窄,比较偏激。她喜欢的人她就对别人非常好,她讨厌的人就对别人特别坏。
我想了很久,我记得有一次她把“冢”念错了,我纠正了她的读音。还有一次是她告诉我,关于她拿了几千块给社保专干为社区的办理保险之事,出现100元假钞,她硬要说是社保专干打牌输了钱,到她那里骗了100元。为了使相信她的话的真实性,她向社保专干的牌友验证了那天晚上输了钱。我刚刚到社区不久,我对她们两个人都不了解,我不敢乱说话,我借上厕所的机会逃走。现在仔细回想,是我不小心得罪了师娟。才让我在东方新城社区没有留下一点好的记忆。过去的事情不坎回首。也正也印证了古语,宁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