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一八年八月二十日星期一
这个时候才续写,说明周末没法用到电脑。
一直在想要不要先弄个人物表,即使没有大纲——事实多年前已经有了大纲——有了人物表,也差不多可以根据人物来安排事件。
到此,甚至一直讨论的是这个已经有了的故事,只不过当时写得很胡说八道,能够保留的就没有多少了。计划的五万字,应该还是大纲。反正没人看,简书如果要求别人不能发表废话的时候,也许我便停下了。问题是网站还没有这一项。而我能作的就是保持三十天,不间断地坚持说这个故事。最后,再重新重装。
这是渗着生活的记录。也就是今天早上上班,在地铁上看到的事,会记一下。有一母亲带着二小孩,在门即将关的时间进地铁,小孩哭,一个还差点夹在两门之间。不清楚这位母亲是怎么想的,有这么急着上车吗?错过四分钟又能怎么样?换而言之,其它与她们一块挤地铁的人难道不让一下,给她们先上地铁吗?难道迟到四分钟扣了好几百元?领导立马让你走人?
赵涛难道在家就混不去了吗?为什么一定要离开?人生于世上,哪个不受委屈?受委屈是人生必经的过程之一。
按这样说,世上没有一件事不是可以解决的,就看如何去解决罢了。赵涛这人比较特别,他不去解决这件事,他放任这个念头在脑中乱窜。好像因为生活的种种不自由——连抱怨吃不饱也不自由——所以他想让脑海自由畅想。
他不能去书塾念书,但可以走到书塾的屋檐下听课。有一天他偷懒从田上回来,随意走到一间房子的屋檐下乘凉,因为他不能直接回家去。没想这是一间书塾,以前他也没有留意,或许是他走得远了些,走的方位是与家反方向的。
这时,旁边一个同事见在打字,便问是不是在写小说。我说不是。我说没事,就打打字。于是,我怀疑难道会因为没活干,而被开刀?装不了很忙的样子,因为没有项目在手。又不能拿起kindle看书,这样做太明显了。
刚进公司那三天,我便问是不是请错人了。
无论怎么样,在这间公司不同以往的,经常感觉很没有安全感——似乎随时会被辞退。而且经过一轮的“换血”,这种感觉越来越大。刚进公司那会,还以为公司不会随便辞退人。但领导不爽,分分钟是要搞走你的。这是经过了五个月上班的结论。所以,很没安全感。
然而,无论错对,都是自己选择的。
赵涛知道一旦出去,便等于永远离开家乡。在古代,交通并不便利。而且说不定在出去之后,也许会遇到战乱等等不安定因素。须知,那时的国家都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
做一个选择不容易,特别是做这种选择。是的,做选择可以不分对错,但一定要承担后果。
看来我得练习一下坐地铁时用手机打字,毕竟在正常的时间,无法很相对安静——地铁不吵吗?——做一件事。特别是有其它人在旁,这样子,是很难完成的。而且会造成误解。
我得做下其它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