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很久没有写文章了,做不来新媒体,是有一些库存,可是近来太忙太忙,也慵懒异常,仿佛丢失了那个信誓旦旦做一个写字的人的自己。昨晚去找大仙,我说我年少的想法一直没有实现,让人心肌梗塞。我问他会不会想看到我再去写以前的那些事。
他说:我没差啊。
可是我还是很干涩干涸干枯很干很干,不能文思泉涌的时候,那种灵感一泻千里十指飞舞的感觉,太久违了。但是,好在,我在触碰到他的时候,我依然可以写点什么。
悲春伤秋、感时溅泪。
我不知道我会用多少个夜夜来完结年少的荒诞的梦,甚至不知道以怎样的方式描摹得更细腻引人注目栩栩如生。
我要用多少个字来写这段故事呢?我不知道。
但故事之所以称之为故事,是因为它已经结束了。
结尾是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算是结尾呢?
2018年的1月3号的凌晨,在连麦打了很久的飞车后,在夜已深深拥枕未眠时,在痴守着微信这网络一线牵里,我说:“那如果我问。”
“你问。”
“你猜我会问什么。”
“我觉得要不你还是别问了。”
“虽然明天醒来会后悔这个举措,虽然我可能也知道这个答案。”
他没说话。
“不过还是想说,大仙那么聪明肯定猜到了。”
他没说话。
然后我,选择了放弃。我说:
“快六年了啊,大仙。”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或是因此,“北冥有石,求而不得”,便在心头贮藏这永远的白月光,不要碰触。
但我还是碰触了。在2018年的9月。我本以为我已经可以坦然面对。但在帝都见到他时,又在见到他后,写了最后一页便签。但我当时屏蔽了他,他没看到。
就像曾经我所有的挣扎欢喜,他没看到。
3个月前,因为一些刺激,我问他:大仙,后来每次写那些关于你的文章,会给你造成困扰吗?
我还是要用很多废话和表情包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他说,没事啊。
然后当时在操场上夜跑的我开心到原地转圈圈得飞起仿佛能一口气跑800米冲刺不喘大气。然后那晚莹莹说我声音好甜好甜语气好温柔好温柔。
后来也便没再见过。
大一大二我曾多次在文艺的明信片上写下诸如此类“要瘦到轻盈曼妙,在栀子花开的世界北上京津,去见他。”
但我没瘦下来。我还是那般模样。我也没能在设想里见他。
昨天,我写不出来文章,忽然灵机一动想找他要灵感。然后莫名其妙的,可能是想需要刺激,需要文艺情怀,也没什么了,我问他有没有看过北京那晚我写的文字。
然后我给他看了。
我还问他,想知道一年前我没能问出口的问题是什么吗。
他说,要不然还是别问了。
“如果我问 如果有天 我会变得好看 我们会不会有可能”
我还补了一些文字“——来自2018.1.x的凌晨”。
最终我还是告诉了他,但我没有要这个答案。在物是人非事事休的今时今日,答案是什么都不重要了。欲语泪先流。
我没告诉他,我还是喜欢叫他“黄先生”,因为好像,我就回到了当年那个素面朝天纯洁真挚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模样。
这是我轻盈曼妙的少女情怀,整整三年和支零破碎的后三年,悠悠岁月绵延缱绻,在粗糙又不伦不类的现在,感谢时光温柔又残忍的恩赐,所有过往云烟荣辱浮沉,再无关风月。只因为年少的热忱,所以执著。只希望,你会喜欢我的文字。
“有天我会出现在你的书里吧,我会更喜欢你笔下的我自己。”
故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