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心勿忘。
先喜欢上文字,然后喜欢上文学。
倘若要追溯自己为何喜欢上文字,那应该是在5、6岁的学龄前。那时还只是黑白电视机,看着电视机里播放的画面, 引起我感兴趣的是那些方块字而不是剧情。小小的我边听着电视中的对话,边看着一排字幕,久而久之竟也认识了很多字。 特别是有一档《每日一字》的台湾节目,好像是在进行全民扫盲,每天轮流滚动播放着,时长三分钟左右,从笔画笔顺到组词含义都会进行字正腔圆的讲解,别人看到这个节目的时候都会马上换台,而我每次都会若有所思地将其看完。
当一个人对某个事物充满好奇时,便很容易接受其呈现出来的资讯,兴趣真的是最好的老师!
现在想来,觉得自小就比较偏好文学类的东西,平时喜欢写写东西看看书。至今那些《山海经》、《故事大王》之类的书应该还可以在家里的书柜找得到。也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自觉性,小学四五年级的我就开始有写日记的习惯,写了整整7年,共十四五册日记本。想必这些尘封已久的日记本早已经泛黄不堪了,不过,能留存至今也算是对过往的一份念想。更因为时常浸淫在书海里,所以上小学时的作文比赛经常获奖,上初中时有一次写了篇作文还得了个满分,甚至有那么两三篇文章发表在报刊上。也许,如此种种即是一份沉淀。
有时对于别人来说是索然无味的一件事,但对于自己却是一种爱好,而爱好是最大的推动力,就能乐此不疲地坚持下去。
【2】且写且狂。
写者遇上偏执狂,连个标点符号都计较。
其实我还不能称之为“写者”,充其量可以勉强称为“码者”,专门码字的。在码字的过程中,最为痛苦的不是没有灵感,而是词义表达的准确度。用什么字什么词去完成一句话的表达,对我来说就像一杆称的那些星度,少则不及,多则太过。
我怀疑我是否真的适合作为一个写者。即便是写者,也应该是个偏执型且追求完美的写者。
有时头脑中的一句话我会用很长时间去酝酿,并且字斟字酌的,犹如生怕鸡蛋里找不出缝似地纠结和摸索着。相较于那些才华横溢的专业作家,他们不仅文思泉涌且下笔有神,我这么个刚入门的选手这样认真要求自己的产品品质,想想这种态度也是端正与必须的。
当文章跃然纸上后我会回读好几遍,从作者到读者的不同角度去验证是否适合我想表达的意思。从一个字、一组词是否达意,到一个段落甚至一个标点符号是否准确,我都会计较一番,想了再想改了又改,直至自己看得过去。
假如废纸篓有智能的统计功能,每当我扔进一张有改过的纸时就会报声,那么这个废纸篓应该会极度不喜欢我这个主人直接瘫痪了去。
做个偏执级的码字者真不好受,别人用一个小时的时间完成一篇文章,我却需要用多一倍的时间去付出。难道偏执狂等同于完美主义者吗?假如是,那完美主义者必定也是个纠结症患者,或者也可以说是傻帽一个。
那我就继续做一个偏执的完美主义傻帽者吧!
【3】闻鸡起“作”。
感觉身体快被掏空,却依然孜孜不倦创作。
赖床是我最大的本事,也是我最大的享受。晚上不可能早于12点熄灯就寝,早上7点半起床那只是最低标配,假如遇上冬天非得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吸收吐纳。可那是3个月前的状态。
虽然现在晚上仍旧是12点就寝,但早上已被我强制改为6点起床。说什么21天可以养成一个习惯,都骗人的,我硬是用3个21天才适应这等人间苦事。中午不舍得午休,一到下午三四点钟就哈欠连连、瞌睡虫来袭!最要命的是晚上还要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跑步一小时。
自虐如我。
为什么非得把自己搞得如此辛苦才嘚瑟呢?不仅仅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甚至有被榨干、烘干的痛楚。突然想起古埃及的木乃伊制作方法,也是死的时候身体被掏空,而在活的时候身体被掏空那应该称之为什么呢?“码字者”。
幸福如斯。
对于每天多出两个小时用于码字的我,坚持了三个月,算起来多挣了180个小时,即七天半。这真是一笔金钱也买不回来的财富。现在想想,因此节约出来的时间而获得的成果是十分值得的!
路越难走越得坚持,相信坚持到最后总会有回报。
【4】不问前程。
前路不可知,人生才有趣。
王健林先生爱说笑,一句话成了竞相模仿的段子。那我也“先订一个目标,比如先码个100万字”。我不知道这个勇气与坚持的底气从何而来,也确认自己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喊喊口号而已。完成只是目标,品质才是最重要的要求。
王先生他挣一个亿简单得很,三分钟搞定。我想要码100万个有品质的字需要用三年的时间去努力。也许中途会放弃,也许会提前完成,也许码的字有碍观瞻,也许就如当时那七年的日记本尘封泛黄……一切不可知也无所谓。
即便付出无果而终,那也比什么都没做要好。因为活出自己的精彩比有所作为更加有意义!
爱生活,爱码字,不问前程,只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