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学校里的“高雅音乐节”的几曲管弦四重奏,真令人陶醉了。
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仿佛在欧洲某个宫殿的黄昏,暖和的夕阳洒在我脸上,引起轻松,活力的感觉。我慢跑在大理石做的金道上,阳光与金碧相交,正如铺上了条柔软的毯子;踏着,只觉唯有辉煌的惬意了。
一首奥地利的民歌,这是在草原中。草儿还小憩着,乌云早就酿了场阴雨,时时的闪电落在目极的远方。马上的俊年飞驰着,这唯一的人儿不知要去往何方?似是凯歌着,又似是欢庆着。
一首忘却了名字的歌,松鼠在林中逃窜,忽然闯入了场富贵的美宴,于是得来了片刻的安宁。
慢慢的,慢慢的。我醉在了歌的梦中,全身,也为歌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