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兰河传》读到第三章,每每翻过一页,嘴角总留有笑意。“我”的天真可爱、祖父的“返老还童”总给人最诚挚的善意。
描写祖母去世,作者采用了儿童的无知视角,小孩子只顾着去探险,并产生了哲学式的思考:“是不是我将来一个人也可以走得很远”、“将来是不是我也可以到那没有人的地方去看一看”,甚至还得出一个结论:祖母死了,我竟聪明了。描写死亡,我印象比较深的是《莫斯林的葬礼》中韩新月的葬礼,简直可以说是悲伤逆流成河。可是萧红的这一篇,读来啼笑皆非,甚至还觉得有趣,仿佛死的不是自己的亲祖母,应该说仿佛没有死过人。
最喜欢的是祖孙两人的学诗,一个一本正经地教,一个误解连连地学,像极了当年的还珠格格。近来,《中国古诗词大会》冲到我们的视线前,我对古诗词充满了热情。捧着办公桌上那本厚厚的古诗,我有种一天要背一首的冲动。想要成为像董卿一样的人,知书达理,温文尔雅。如何让孩子们也有我这样的热情呢?很多时候,理想总是丰满的,现实却很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