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到晚九点,一场痛苦而绝望的梦。醒后昏黑无光的房间,只剩失去了制冷功能的空调持续几个小时的呜叫。我盯着手机上的时间和寥寥几格的电量发了十分钟的呆,掐住手机的指节带了点埋怨地越发收紧的,至手机和指头无一落得好下场而止。
一切都是假的,一切一切或挣扎或反抗都是假的,只有诈醒后余惊未定的心跳铭刻着方才所经历的一切,未加掩饰的慌张诉说着屈冤。
我承认下午睡觉是一件极蠢的事。在一层层的梦圈中我似失去了掌控时间的能力,任由时间对我肆意翻弄折磨。紧张到原地踱步却孤独无助时,只得失了章序地翻找白色的圆药片,来疏解胸口愈发的堵闷。悔恨的情绪却如一只难缠的鬼,辗转而久经不散。
我记得你是喜欢雨的,怎么在看到窗外垂落点点时沾湿了枕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