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城里的人想逃出来,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对婚姻也罢,职业也罢。人生的愿望大都如此。
婚姻:女人爱这个男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是否可以满足自己对面子的要求和虚荣的追求。是与不是,不用争辩,放心里就好。前几日在手机上看到一种比较温和的说法。说两个人结婚就是另一个人能满足你的需求,满足了就走一块,所以没有对错。
再看围城之间,觉悟我已不惜得和别人交流生活、婚姻、人际、工作。也不,换句话说,应当是“我”不该窥视别人、不该倾吐或变相炫耀。我们该有的面孔在书里都有,我又懒得揣测一个人说这话时是如何想。因为你知道,说出的往往不是本意,有时候更深的意思想起来令人觉得龌龊。
回归《围城》,方鸿渐的草率婚姻让读者把矛头指向了孙柔嘉,丑人作怪,心机过深,安排这场没有爱情基金的婚姻。也对,世上女人十个里面八个都是把婚姻当事业一样攀比的。但同时让我又同感的是方鸿渐的无用。“这个人不讨厌,但是毫无用处。--武不能踢足球、打网球,文不能修无线电、开汽车。”这个人不只是方鸿渐,光本世纪的中国上海就有千千万万个不令人讨厌的懦夫。这类人也被恶意义称为好人--他们看到悲剧会流善良的泪,运气好的一辈子没有坎坷,就一直是一个好人。有些孙柔嘉爆发了,有些为了面子继续在自己编排的比赛里争个长短。我大可不必这么犀利的写,因为,大家都很艺术的活在自己的谎言之中。
方鸿渐对鲍小姐谄媚、对苏小姐回避、又对唐小姐追求......从前丈人的小银行辞职、屈身到内地教书、再回沪任报社资料室...... 人生最遗憾的三大事,不会选择,不坚持选择,不断做选择,可惜厮全部经历一遍。假如有记者采访此时的他,估计还得扯着脖子,脸板个铁青说不后悔。
至此,思考一个问题,你认为自己是谁?该怎样走?做的选择适合了大众,那是不是适合你?这些问题很难想明白,所以导致了我们失败。我们总觉得,别人也有为什么我不能有?因此,金鸟笼里面的鸟想出来,而外面的鸟硬是要住进去。假如把我们认为无聊的厌烦了的东西维护好,也是一种幸福。这样,别人有我没有的时候,我不会燥。别人没有我有的时候,我不会傲。
书中的悲剧从始至终,留学买的学历,工作永远不得重用,追求女孩子的失败,婚姻里的逃兵...如今的我们都是幸运,因为只要以上几点没有全选,就应该侥幸。但,抽象的画总是越抽象越好,读的时候是不是感觉有人在戳你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