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苏炳添,到底值不值?

北京时间8月6日04:45,2017年伦敦国际田径世锦赛迎来男子100米决赛,连续第二次闯进世锦赛百米决赛的苏炳添以10秒27获得第八名,创造了黄种人在100米短跑赛事的名次纪录。

在衷心为苏炳添祝贺的同时,笔者看到有相当一部分声音依然在质问一个问题,在诸如径赛这类黄种人并不“擅长”的项目上投入诸多资源寻求突破到底值不值?

这其实也是一直困扰笔者的一个问题,虽然笔者不是个人种论者,但有的时候你不得不承认人种之间的差异。从普遍的看法来说,黑种人爆发力强,擅长强对抗及瞬间突击;黄种人柔韧,善于技巧;白种人介于二者之间。最具有说明力的是足球,诸如非洲雄狮喀麦隆等穷国国家队,再比如在战火纷飞下训练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伊拉克国家队,如果单从训练及保障程度上看,中国队无论如何都强过对手N倍,但事实如何呢?正如前些时的一个段子,请里皮来,就是要证明输球真的不关教练什么事。在笔者看来,足协也是一个背黑锅的冤大头,足协啥也不管,国足就能称雄世界了?

衡量一件事情值不值,不能靠感官直觉,还得有一套科学的评价体系。一般来讲,可以从两个角度来看,一个是事件发生的当时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如何,一个是事件发生后是否具有可复制性即长远效益。下面,我们来逐个分析。

首先是经济效益。笔者从网上没有查到培养苏炳添的投入成本,但查到了与其类似的110米栏冠军刘翔的培养成本,大概是这样的:刘翔在国家田径队训练了几年时间,国家为他的投入十分惊人。比如,为了备战奥运会,训练馆的工作人员提前更换了一种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上才会使用的环保型塑胶跑道。这一项的花费就超过百万元,另一项超过百万元的投入是新增加的运动员力量训练器械。为了降低刘翔在训练过程中受伤的几率,他们还重新购置了新式跨栏,一套跨栏就要花几十万元。为了更科学地对刘翔进行训练,国家田径队还引进了高科技手段。早在两年前,国家体育总局体育科学研究所就专门成立了针对刘翔的科研小组,开始了对刘翔的跟踪研究。科研小组全程为刘翔服务,购买一套图像分析软件都要花3万元的价格,专门从国外进口。据说,通过这些对刘翔的数据分析,可以分析出刘翔强在哪,不足在哪,通过这个比较就可以把这个数据反馈给教练员。除了这些软件之外,国家体育总局还定期为科研小组拨发10万元的专项经费,就是为了给刘翔提供更多的科学训练的依据。不过这10万元的科研经费在整个针对刘翔训练投入的资金当中,只占很小的一部分。为了提高刘翔的成绩,他们制订了“以赛带练”的训练方针。每年刘翔参加国内外多次田径大奖赛,每次比赛仅机票的费用就需要上万元。国家在刘翔身上投入的费用每年高达四五百万元,据保守计算从雅典到北京这一奥运会周期,国家为刘翔一个人的投入就超过了3000万元。

由刘翔可以看出,一个运动员的培养成本大概包括:场地、器材、科研、工资、奖金、交通等,根据运动员的培养价值应该是有上下浮动。一个优秀运动员往往会配备一个从训练、保障到营销的专业团队,其投入必定不会太小。而在径赛项目,这么多年就出了个刘翔和苏炳添,所以基本可以肯定,单纯从经济效益来讲,国家在径赛项目上基本不会赚什么钱。

其次是社会效益。苏炳添无论是2015年在尤金跑出9秒99,成为黄种人首位突破10秒大关的选手,还是今天跑进前八,其社会效益都是巨大的。知乎上一位网友总结的十分到位:这是苏炳添迈出的一小步,却是东亚人迈出的一大步。

从某种程度上讲,苏炳添的胜利,不仅仅是黄种人的胜利,而是非黑种人的胜利,因为有计量记录以来,非黑人10秒内只有2人!!

所以有的网友评论,连白人都进不了的百米决赛,清一色里面混进个红中,这时候觉得特自豪。苏炳添成为第一个打破十秒大关的黄种人,最大的意义莫过于给国内乃至整个黄种人短跑界打了一剂强心剂,一件事情从来没有人能做到,那么大家都会觉得很难,一旦有人第一个完成了,那绝对能够打破有能力追随者的心理障碍。有了苏炳添这个“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加上科学的训练方法,相信国内会有更多的年轻人跨过十秒大关,黄种人会在跑道上飞奔出新的风采。

最后,我们来分析一下长远效益。即苏炳添的成绩是其个人体质和努力的偶然,还是可以通过科学训练批量复制的必然。

目前来看,唱衰的声音还是很大的。唱衰者的基本理论基础就是人种的体质差异论。关于三大人种的体质差异有很多论调,这里笔者仅摘录一段以做说明:在通过对于脑体积,智力,性格,性行为,繁殖,成长率,生命周期,犯罪以及家庭稳定等研究,东方人作为一个整体在这个谱线的一端,黑人在另一端,白人在中间。整体上,东方人显示了较慢的成熟期,较低的繁殖率,较低性活动率,较大的脑体积以及较高的智商。黑人则完全相反。白人在中间,但更靠近东方人。John Entine在他的新书《禁忌:为什么黑人运动员DOMINATE体育项目以及为什么我们不敢讨论?》中指出“白人跳不高”这个老的说法几乎可以改成“东亚人更差”了。他还指出黑人可以跳得像飞一样。然而数据也显示出西非黑人善于短跑,东非黑人善于长跑(如:肯尼亚)。东、西非的差异显示出观察平均水平可以更好的解释差异。当然,不论东、西非,黑人非常善于跑步。在运动上,黑人的确有基因优势。非常有趣的是这些差异实际上从生命在早期就已经显示出来了。黑人婴儿比白人婴儿平均早出生一个星期,但是从骨骼上来讲却较早成熟。在5到6岁时,黑人儿童就已经很善于短跑、跳高跳远了。10几岁时,就已经产生很强的足以支持膝跳作用的反射力量。同时,黑人的性荷尔蒙大约高于白人或者东亚人3%到19%。这就意味着黑人有着更好的爆发力,所以更加擅长拳击、橄榄球、篮球以及奔跑。为什么忌讳说黑人在体育上有更好的表现呢?因为荷尔蒙给了他们更多的优势以及更加强壮一些。在学校,他们在生理上也更加活跃,有时也会给他们带来一些麻烦,以至于常被诊断为多动症。

正向笔者前面所说,也许足协只是个背负导致中国足球不行骂名的冤大头!不信,随便拉个南美的国家二队、三队踢踢,想想当年号称跑不死的韩国队被非洲人民、南美人民吊打的惨景!何况,我们还在被韩国吊打!

当然,积极的声音还是大多数。正如前文所述,一个苏炳添的突破,让千千万万个黄种人看到了在径赛这些我们不擅长项目上的突破,看到了通过科学训练也能够弥补人种体质上的先天不足。正如当年刘翔夺冠,不仅在于田径短距离径赛项目的突破,还在于突破了“人种论”的偏见,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谁说中国人不能进入世界前8名,我,是世界冠军!”同时,刘翔夺冠引发了一轮体育及相关产业的建设、投资热潮,有力地拉动了体育产业的发展,并进而拉动整个国民经济的发展,甚至有人声称刘翔的一跑至少使GDP额外增长了0.1个百分点。

中国需要英雄、偶像,在和平时期尤其需要像苏炳添这样的孤胆英豪,为今日的青年人指引、重塑人生目标。所以,我们应该欢呼、欢迎如苏炳添一样的英雄人物多出,与之相比,那些付出也许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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