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我们村我有说不完的话,如果大家看到写的我们村的文字,你可以找找自己小时候或者从父母那里听到的父母他们村的那些故事,你好好地回味一下,很有意思,那是你最初的原乡,那个时候播撒在你心田的那些种子,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现在的你和它们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连接呢,就像美酒一样,它沉酿了这多么年,在心灵中回味回味,一定会有醉美的感觉。
我们村和中国大多数乡村一样,一条主要街道,街道两旁就是住的院子,院子品结构类似于现代理解的四合院,几进院落,没有那么工整,一般都是可着地方盖的,每个院落的大门前都种有几棵树,长得都很粗,大部分是槐树.树冠很大,为的是夏天好乘凉,冬季都要修枝剪叶,修枝剪叶时,院子里的大小伙子最出彩,他们爬上树,有的胆大的站在树枝晃悠的很历害的地方,如同打秋千一样上下地荡着,把下面看的长辈着急的,我们这些小孩看的到是高兴,还在下面尖叫喝彩,上面的愣小伙子就更加兴奋,他们就会让上下荡的幅度更大些,挺危险的,那个时候只是觉得好玩,这种玩法在剪枝这个季节是个很棒的感觉,现在的过山车无外乎如此而已,穿越吧,那个时候我们村都有过山车之类体验的玩耍了了,同时间有好几棵树枝上好几个小伙在荡,同时在Pk,树下围观了一群群我们这样的小屁孩,当然也有大人们,有担心的有起哄的,还有就是我们这些咋咋呼呼大呼小叫的孩子们,你们不用担心,能在树上荡的小伙子都有两下子,也有荡断树枝的,他就地一滚,记忆中没有受伤的,擦破点皮不算,那时人都皮实,我记得小时候自己不是这不小心划破点皮,那不小心流了一点血,都不在乎,站在更高处树枝上荡的小伙子,一般都很智慧,他荡着换着,像猴子一样在树上窜来窜去,当然玩归玩,手上的活一点也没停下,该剧的树枝,.该剪的枝叶毫无留情,这也就是几天的热闹过程,树木过冬的准备工作就完成了,清理打扫也要几天,这些枝叶可都是宝贝,这不冬天到了,这些做饭取暖用的储备材料,
现在的小孩子已经想像不来我们的童年成长快乐,都说小孩子都有哲学家思维,因为好奇心,对于什么事情都保有好奇感,会发出提问,那个时候脑子里的问题多得很,看到什么都在啥琢磨,追问自己追问长辈,问个不停,生活中很小一件事自己都能在那玩好大一会,简单的乡村生活都要自己亲手体验,不像现在想要的都可以买来,用纸可以折出好多东西,花鸟虫鱼,像不像不说,试着去折,如果有点像,就会在同伴面前显摆,还有用泥捏看谁捏得样子多,等等,再爆一点就是甩泥巴看谁甩得声音大,这里面有技术含量的,男孩子玩这玩得最嗨,给泥巴中间挖个坑,吐点唾沫,在往青石板上甩,甩到石板上控的那个坑的底部曝光,发出青脆的声音,具体的原理那时小不懂,就在那个坑上琢磨,后来在那一口唾沫上琢魔,就有小孩调皮,往坑里尿尿,然后甩力甩向石板,当然尿不能太多,否则……,别说声音就是大,就为这个声音大点,我们这些小孩子探索了不少方法,你说这不是哲学思维是什么,只是那时没有一个高人引导指点,否则和我玩的小朋友中可能会出现哲学家的,
平庸到天才就是在某个点上的激活,这个点出现的时候,就得有一个高端的外力相呼应与提引,怎么表述这个点,对称它为瓶颈,突破了,那就了得了。
我们村有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