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妻在阁楼小睡后,在新建葛湖“岳母处”被岳父反锁在家出不了门,等了几十分钟,妻无奈只好打电话给表兄楼静春叫他帮我们把铁插销拨开,这,对我们来说算是“活久见”的笑话,岳母却轻描淡写地说,她经常被岳父锁在家里,对岳母的敬意不禁油然而生。
岳母是一个身体稍微好一点就一刻也闲不住的人。妻说,娘又捡了十几斤大栗,就这即可知道岳母又去山里走了一个来回。想起上次与岳母和妻一起去摇大栗树给刺得百孔千疮,我在妻面前脱口而出:娘真是太会“腾”了。妻说,我娘和你大姐一模一样,一说去山里就兴奋得不行。难道山里人真的对大山有特别深厚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