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1-20

1实在和真之间,在苏格拉底的线喻四分里,理念总是作为真的诉求的前提而言。一个理念可能是假的,如同弗雷格的命题可能意谓假,一个思想非真。弗雷格说真是逻辑,假不是。这里,原因可能是句子总是以真为使命而产生出来的。一个假的命题,在于其判断出错,并非第一人称所愿:并且总是这样。理念的实在性,实在的理念大体就是落到实处的判断,它总是以真为逻辑配置。但是人难免出错。乌托邦的理念就是如此。因此,实在一方面指它作为关乎世界的判断而言,另一方面,这判断是否落到实处得到根据的支持,这里是个经验问题,它总是可能出错。就本体论而言,实在的理念作为落到实处的判断,它总是真的。就此用法而言,实在和真理总是相联系。

向上的路和向下的路。对于基于内涵所定义的类作为基于外延所定义的类其下诸项的共性的分析而突出来作为其类的类。向上的理念的认知的路就是基于分析而揭示实在的逻辑或实在的理念。向下的路,则是实在的理念其总是需要落脚于某些实在的人性固然落到实然的本性上,这本性作为实践中生死攸关的关头人总是会基于它作出判断的根据的东西,在向下的路里总是会如此这般选择去做出来,无论事先我有没有对此本性有无预见或认知。认识我自己,就在于认识这人性实然的本体,立足其上对目的诉求的可能性空间作出约束。只有这样的理念诉求,它最后才是可能做的出来的,可行的。不然,只是悬空的乌托邦。基于逻辑的必然而非经验的偶然它是不可能的。

2语言的尽头是音乐。这句话,也可以说是生命,是情感是信念。这么说的原因在于语言作为真值函项,它总是意谓真或者说以意谓真为使命,这是语法句子。从而,不能给出真值判断的标准的思想,就成为某种不可说的东西。而如果说仅仅在于表达作为基于表达式的给出方式而给出来的涵义——思想,那么说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命题没法离开意谓真为逻辑配置的目的或使命,正是这点使得某些命题不可说

3思辨逻辑是真理的容器,它自身并不作为关于世界的判断。它是任何真命题的形式:命题基于根据的支持而为真。它作为任何真理的共性,作为形式条件,就是苏格拉底说的作为真理的原因。它就是善。善、好,一方面是结果好,认识论上直接给出来的好,另一方面是自身好。结果好和自身好之间的关系,就是罗素的从基于外延所定义的类基于共性的分析而指出来的一个类的类。善作为本体论作为理念,就是任何善者的共性,就是任何实在的真理之为真的共同的条件或形式,就是符合思辨的形式基于根据的判断。

这里,容器是比喻。它就是弗雷格的不满足性,是整分关系中普遍形式的部分,思辨作为形式部分作为不独立的部分参与真命题的构建。它作为判断的方法论。判断虽然总是以意谓真为目的或使命,但是最后是否意谓真是否达成其目的,还是审视其根据的有无以及衔接勾连达成的支撑是否存在。理念善在于揭示这种基于根据作为判断达成为真的使命的达成的条件,善作为最大的知识问题是对于命题为真这使命的回应,作为判断何以为真的原因的揭示、认知,并且基于此知识而践行它运用它使得达成的判断可预期为真。或者说,使得结果为真作为值得预期的东西,虽然人的判断基于认知的局限总是可能出错。苏格拉底提出理念善,还是认识到自身的无知。无知针对的一方面是对于绝对真理作为无限的对象,不是有限的人可以认识。另一方面,现实作为某种无限的东西,在为概念所抽象之前,无法绝对地把捉。人只能在一种片面的或基于某种语境突出相应性质的审视而把这种性质(概念)视为相应于这种语境下的本质,而有所判断。

善作为方法论,类比数学中的函数。对一个函数给出自变元,就能得到相应的应变元。善作为方法论,则是任何函数其共性的抽象,这里抽掉一个函数其具体的经验的规定性,留下来的只是函数这个概念。它是范畴。而善作为最大的知识问题,指的是概念的把捉里,对于概念的最初的内涵作为其含义的定义,它就是思辨逻辑作为方法论本身,而还没有具体地讨论任何具体规则的逻辑。这是后来的逻辑学的工作

逻辑学和哲学的区分以及联系,或者说关系,可以在苏格拉底的工作里体现出来。辩证法是逻辑学。理念善则是伦理学命题,它考虑的是实践领域的应然命题。衔接在于把辩证法作为方法论在运思的实践中践行,达成逻辑和善的勾连:这样是好的。哲学谈论世界,好的谈论或运思则建立在逻辑的遵从之上,以遵从逻辑为条件。单纯的逻辑学并不考虑或谈论世界。它还不是伦理学的逻辑。这里有一个存在及其内容的区分,以及两者之间的嵌入关系的存在。

或者说,逻辑学中逻辑这个概念是不蕴含事实判断的非实在的逻辑或形式的逻辑;而哲学的逻辑总是涉及关乎世界的判断的实在的逻辑。这里有对于逻辑这个概念的两种含义的区分。

4有2条路。一条是绝对真理的探究。得到的是作为伦理学的逻辑的思辨逻辑,它是非实在的理念,作为任何实在的理念的形式上的要求,作为求知的方法论。它是先天逻辑而非先验逻辑,并不负责对于世界的判断,而作为判断的方法。它设立为绝对原理,是人在运思而言对于自身立法的实践,它是最大的法,苏格拉底说最大的知识。另一条路是实在的真理的路。它只能从经验中从多中生起。始终贴合大地从经验中长出来。这就是实在的理念作为认知在边界上拓展的进程。这里一方面是承接事实的认知,另一方面是运用思辨构造统一的可能,而产生出知识的一来。

思辨设定为方法论,它作为运思的绝对原理,就是理念善。这人为自身立法的认知及其实践,只是作为实在的知识的求知的路的预备。善自身还并非任何关乎世界的判断。但是善作为任何实在的知识的构造形式,作为实践中不独立的方法论,某种蕴含空位的逻辑形式。它是真理和知识得以可能的条件。在此之前,真理还是某种偶然的不可知的冥然。不敢拒绝某种不给出根据的断言殱语的真理性。

5能力体现于选择和行动基于事先的预见和定下的规则。那些为结果的逼迫基于恐惧而作出的选择和行动,缺乏预见和认知为条件,是能力空缺的体现。能力在于知识

看到一个东西价格便宜,在于基于远见中更好的价格的比较,而非时域中历史的痕迹。

6理念作为对世界的判断,是一种在某个程度上权衡的产物。是概念思维的产物。具体的理念作为关于世界的判断,总是通过有限的概念对于无限的事物的联系条件或语境的把握。其真总是不能摆脱条件和语境被单独谈论。后者使得真理似乎具有某种自足而纯粹的性质。比如作为自身的性质基于句子的给出方式而为真,而非基于真值条件为真。而弗雷格说真是逻辑,不是句子的性质。这里的逻辑强调的是句子的真值取决于语境的配置取决于真值条件的给出。
生命总是充满着张力,如果它诚实于真。生命有着两个方面:承接性的事实认知,和自主性的统一的要求。多和一的关系总是在提出问题,在杂多事实和being之间永远是权衡的产物。

7理念善的界定,问题的提出,以及其内容或内涵的界定
首先,理念善作为结果好的原因被指出来。结果好最后总是认识论上直接给出来的东西。但是,这里的结果局限于事到临头时人性诉求不可回避地唤起,对其满足或悖逆而言的好坏。仅仅认识论上直接给出来的结果好并不蕴含其原因的认识。而理性在此作为由果及因的诉求,而要求对于原因上自身好的东西的认识。自身好的东西的认知带来的是以其为理念有意识地践行带来结果好的可预期。在还没有发生前,就能预期一种理念的践行带来好的结果。这就是远见。从结果好的诉求到自身好的知识,是从认识论而言的远见,客观的时间,进到本体论的逻辑的揭示 认知,基于逻辑上必然的前后相继的时间为人所知。
本体论在于可思的理念世界,尤其是实在的理念关乎世界的判断,其向下践行带来可见世界中的现象及结果。后者是认识论上直接给出来的。可思的理念界和可见世界之间区分于本体和认识论上直接给出来的东西,或者说区分于本体论和认识论。
但是认识论并非局限于可见。作为人的天性具有的东西,运思也是天赋,和肉眼的可见一并被给予。问题在于两者作为根本不同的东西,之间的协调统一,如何作出?苏格拉底回答的就是这个问题。它把世界看作人类实践或运思所构造的结果的东西,把人的世界看作理念为本体或实践的轴心。由此带来可思的理念和可见世界之间本体论和认识论之间因果相继的关系,把前者看做原因。为了达成这一点,就需要紧紧扣牢理念或目的来运思和遵从规则一步一步逻辑严谨地行动,带来某种人类的有意识的或具有目的性的实践而非无意义的行为。这里的逻辑就是辩证法的功能。由此,辩证法基于有意识地运用嵌入实践,作为绝对原理如同认为自身立法那样的宪法规定下来指引或规范运思,造就一种理性自知的生活世界。

康德所谓内感官的时间,指出来的就是运思中以本体论的真理为知识诉求的运思中所要服从的运思规则或逻辑。对于康德的知性考察,它并不作出伦理判断并不涉及实在的关于世界的判断,但是基于语言中命题的考察,人总是在语言的命题中运思,运思就总是打上语言中命题的标记,或者说运思总是作为判断,具有思维在判断中的逻辑机能为形式。这种逻辑形式无需人的自觉就会如此这般运用。理性指出来的是对于它有意识地运用去考虑无限的东西时普遍命题时造成的误用。有意识的使用的理性是问题的老窝。

理念善的问题提出在于指出这么一种存在,它带来结果好,是结果好的原因,作为本体。但是此时只是指出自身好的东西作为本体作为结果好的原因的东西基于原因的信念其存在,及其认识诉求。而这东西是什么,理念善的内涵定义,还是悬搁着,有待探究。苏格拉底说善落到作为方法论的辩证法上。这里,方法论揭示把世界看作人类实践的产物,是人自身造就的东西的立场,才有方法论作为相应于实践而言承担形式上的整体性的东西,是要紧的本质的。而它落到辩证法上,就是发现辩证法的功能恰恰在于方法论所要求。
就像刀子的好在于善于切割,而一把好刀子落在材质坚硬和刃口薄。后者不是好刀子的善的定义,是使得刀子好的技术实现。刀子好始终围绕人对它的使用指出对于其功用的满足,以之为定义

在原因为何给出之先作为原因和本体论上理念善的诉求,带来了何为善其内容的揭示的可能,或肇端,带来向上向善的路的开端。而辩证法,作为古希腊传统中既有的资源,为苏格拉底所发现,并置于方法论的位置上,它能够满足作为方法论的功能的要求,使得按照其运思所做的判断具有一种基于论证或基于逻辑而为真,先于实践的结果作为认识论上直接认识到的结果的善恶。

本体论的理念善的认识的要求,把辩证法从其存在拨到或置于实践领域核心的位置上来用作任何运思的绝对原理。思辨践行于日常,使得其存在不再局限于偶然的经历经验,而是作为自觉的要求普遍地施行,使得它构成实践领域的逻辑中形式的环节,充实成为伦理学的逻辑。如同明珠从蒙尘中发见,把它置于着眼之处发扬光大。实现它的潜能,达成其使命

偶然地,基于洞见,人可以做出结果可预期地满足自身需要的事情来。但是审视这种偶然的洞见,其成因,无不是经历了反复考验,或者经过了思辨的审视而为人所信任。审视洞见的成因,并且搁置其中经验的偶然的作用,揭示出其中必然的东西,这就是本体论的工作。而本体论中最大的本体,苏格拉底最大的知识问题,在于善作为伦理学的逻辑的揭示。一方面,本体论作为哲学命题,它是分析命题。善最后落到思辨逻辑的运用上。另一方面,就实践领域而言,把世界看作人类实践或活动的产物,理念作为轴心或本体。并且,善作为非实在的理念,对于运思而言并非没有意义,并不因为其非实在或弗雷格的措辞 不满足 而没有意义。在这里,是一种实践而言认为自身立法中立宪的情况:宪法不规范具体的行为,但它作为任何规范人的具体行为的下位法的立法原则,它规范或约束着下位法的设定。
并且,宪法本身所主张的那些对于人性的承接,不是关于事而是关于人的定义。并且它并不会沦于纵欲,因为它是对于它人人性的一并承接。因而,它同时作为个体之间的边界的界定,它支撑其个体的人性诉求,同时也作为个体扩展的一个边界的界定:不可扩展到侵犯它者的同一个合法诉求的边界。
回到非实在的理念,作为认为自身立法的实践而言,把思辨逻辑用作运思的绝对原理,这并不是什么也没有做,虽然它还不是对于世界作出任何判断,但是它已经作为对世界的任何判断的真理其形式的自觉被认识到和基于其践行而作出某种确定的预备了。不满足或非实在不是无,而是作为判断其作为真所必须形式的认知和实践,它已经是真理的某种不独立的形式部分的存在。就是说,思辨逻辑本身已经作为某种存在了,形式的存在。如同亚里士多德那里相对于实体,形式是现实的,质料还只是潜能。它也可以看作立法那样的遵从规则的确立。规则给出来了一步,这是确凿无疑的。虽然作为上位法的宪法给出来的一步作为对于人性的赋权同时也作为它人存在的权利即我的存在所不可冒犯的界限的界定,它还不是具体的行为规范,但是它作为下位法的立法原则确立下来,已经不可以说对于日常行为没有影响。没有直接的充分意义上的规范,但是具有必要意义而言的约束。哲学命题就有这种必要而不充分条件,它并非不存在或没有意义。在反过来向上的路而言,它甚至可以作为最高的目的,是最大的意义。非实在的理念,在真理的追求里,在最大的真理而言,可以作为任何实在的真理的共性,它就是那个最大的真理。就此而言,伦理学命题可以从一个最大的实在的绝对真理的诉求,那可能是有限的人不可知的,转而诉求人总是基于根据作出判断,无论判断的条件是什么,其相应的结论是什么,这是有限的人所可以做的最大的善。这就是一个基于内涵对于善这个类的定义,它带来的是实践上判断的某种原则性,就是苏格拉底的善作为运思的绝对原理。就此而言,作为实践中的行动作为遵从规则的确定一步而言,善就是跨出来的第一步。实践作为遵从规则的认知及其践行,它的本体就是规则或概念或理念的体认。因此,善就是实实在在的一步,基于人作为主体所迈出的第一步。和着眼于具体目的的实在的理念的向下践行的遵从规则落到可以由文化或物理可以刻画的规则比较,它也是内容确定的一步

认识论是从可见世界为实在或基于外延对于存在的定义,无论其存在内容为何。本体论从可思的理念、概念或基于内涵对于存在的定义或界定,无论其内容为何。理念世界中可思的确定的一步,可以带来确定的可见的结果,这就是实在的理念,它蕴含关于可见世界的判断。也可以并不带来确定的可见的结果,但是它还是可以带来相对于任何条件而言相应结果的确定,这就是并不蕴含或负责对世界的判断的非实在的善。相对于前者可见世界中认识论中结果的确定性,后者在于任何条件而非确定条件之下相应结论的确定性。它对于前者的实在的理念的真理性负责,作为前者为真的原因或形式条件。就世界作为实践的产物而言,实在的理念是任何相应结果的原因。这是前者所谈论的。而一个蕴含世界的判断的理念其为真,则基于自身好的东西作为本体的践行。这本体就是思辨逻辑在运思中的普遍运用,人为自身立法地设定为绝对原理。在法律上,下位法承接社会文化传统的经验,并非先天命题。但是上位法的宪法,则是关于人性的判断和承接。它是先验命题。而思辨逻辑并不涉及关于人或世界的判断,它们并不基于自然规律那样总是受其支配而不自觉那样总是真的。它们只有基于本体论的反思被揭示出来作为知识被有意识地遵从践行,有意识地在运思中践行思辨,真理是做出来的而非脱离人的践行而存在的东西。自然科学的规律和人类实践的知识人类现象的根本区别在于此。所谓反身性就基于这。对于自然科学,只是认知,接受某种其根本上是作为认识论中给出来的归纳的结论。自然界本身对人是一个黑盒子,认识论在结果上给出它,其本体永远不可知。人类社会人的现象也追求一种本体的自明,一种纯粹的东西。虽然人性中实在的判断还是要借助于实践在结果上作为某种事实给予出来,但是对于思辨作为绝对原理的立法,却是可以作为某种本体作为先天命题确立下来的,基于真的诉求。大自然无思不觉而总是没有例外无条件地服从自然规律。人类现象的真理,伦理学命题,基于人性实然的承接。而伦理学的逻辑,作为任何伦理学命题的真的原因,其共性所在,落在思辨逻辑在运思中作为绝对原理的确立上。它要求人有意识地运思,认知,有别于物质不以自身的认知或运思为其运动符合自然规律的条件。人的存在,世界作为人的实践的产物,其本质在于人的活动运思的践行作为可见世界的本体。而运思的本质基于善和真的诉求要求对于自身的自觉或有意识。而善的诉求又基于人的本性直接给出。最开始的就是对于结果好的诉求作为先天命题。其起因在于本体论的诉求,对于原因的诉求作为人的天性。这就归于意识对于多的统一的诉求,to be的先天机能或冲动,作为直接给出来的东西,如同物质对于自然规律的无知不觉而无条件没有例外地服从那般,意识的存在和它统一的机能to be的先天诉求之间,也是作为造物主在造就意识时就给出来的逻辑配置。

接前面明珠蒙尘
日喻就是把偶然地思辨的运用所带来的可信可以预期结果地真理的认知,认识到偶然的真者其使得为真的原因,把思辨在真知中作为本体论的地位把它作为产生真知的方法论确立下来,从而在运思中把它设立为绝对原理普遍运用。这就是让偶然地点亮真知的本体基于分析揭示出来,并自觉地运用它去看任何东西,使得它的光亮脱离局限于经验中那偶然地运用之局限于的一隅,而普照世界。

日喻隐喻了一个辉煌的真理:善作为任何真知的原因。

康德号召人运用起自身的理性。自觉于理性。使思辨和理性从偶然的经验一隅的局限中解脱出来,用作实践中普遍的要求。这大体就是苏格拉底的把思辨设立为运思的绝对原理使用。

身体和对于身体的用法——行为之间的关系,一方面是行为的根据要到文化传统到可思的理念中去寻找,另一方面是文化和理念要回到人自身的需要中来,其中就包含身体的需要从偶然的经验到作为某种权利的正当性的承认。和纵欲相区别。纵欲只有感官当下的欲望,正当则蕴含对于身体的需要的承接,但是并不局限于眼前当下的欲望,而是着眼这种需要的存在所带来的影响。首先是目的在先的对于逻辑上所需要保证的东西的揭示,从目的到原因的存在的指出,然后以之为实践中的理念确立下来去践行它。这当中自然就会引入人性的认知和承接,以及带入社会存在的诉求及其实践的权利的尊重的逻辑。

康德的呼号——运用你的理性,可以看作柏拉图的理念善的注脚

淡定源于挑剔甄别的眼光出现。任何人作为对象都要受到如同对于自身自知的作为有所诉求并基于这些诉求或理念为本体的审视。这种审视作为对抗性张力,对抗懵懂而产生出来的憧憬的另一端作为根据。处于这张力之中才获得了平衡,在平衡处得到舒张的松弛。
也是经历了这种平衡之后,才更为珍视青春和生命的汩汩泉眼。它们不是用来和地面摩擦作一种无效的耗费。而是,使用理性和逻辑,让科学去处理地面上的东西,仔细小心地甄别回到事情本身就事论事按逻辑行事,并不动用心思。而让生命回到高处作出选择时那审慎平衡的判断之中。

8理解一个人,在言行和其所考虑的东西作为意义的揭示。这里并不涉及其观念的真作为伦理判断的考虑。那是进一步的工作。人可能只是活在观念和意见里而并不关心真。
对被爱者被迷恋者可以通过理解和求真的认知来却魅。在审美之先,先经受其所思的观念所在的理解和真的判断的审视. 这样,审美之先至少经受观念的理解和求真的审视而站的住脚,而获得一种实在的基底。经得住问诘。

9康德的外感官空间和内感官时间,作为关于世界或人的感性的判断。在关系范畴里,作为其外延,体现于协同性和因果相继里。空间在逻辑上就是一种或者…或者…的关系。这里关系的空位不受限制。时间则突出一种一个产生另一个的条件关系。协同性或关系在事实间的运用。因果性是条件关系在事实间的运用。

空间作为感性形式,它是蕴含或逻辑的运用的产物。它作为关于世界的横切面的形式上判断。物质或者处于空间中的这个位置,或者那个位置,它总是处于空间中的某个位置,并且这个位置的占据具有排它性,另一个物质对象不能和它处于同一个空间位置上。
时间突出来的不是某种脱离条件关系或因果关系的不同事实之间的关系,而是处于条件关系因果关系中的不同事实,置于因果关系它们看作整体上统一的一个东西。时间作为怎么看待事物的形式,它表示的是思维的逻辑,基于因果联系来把握事实诸多的统一。
空间处理的是诸多事实的并存,是对于多的承接,构成被归摄到总体下来的基于外延所定义的多、Union或整体。其所是则是那个轴心上being的一。而从Union到being,可以看作罗素的基于外延对于类的定义到基于内涵对类的定义么?不是。内涵基于多之间共性的分析。而这里的being更是某种对于整体的东西在文化在使用上基于用法而被定义的观念。比如一个长方体石头,可以用作门槛,也可以用作地砖铺成地面。

时间在康德,不是时钟的刻度所指示的客观的东西,而是那客观性中现象之间的基于看作一个产生出另一个来的因果相继的统一。时间承载意志,或者自然法则作为大自然的意志决定自然现象的运动,生命意志作为世界看作生命现象以及作为实践的原因。

就实践而言,把世界看作理念或人的运思的产物,经验的认知作为运思的结果,也看作广义上实践的产物,时间的展开或外延就是运思。而而对于时间作为运思及其实践的展开,展开真的诉求,就带来逻辑的突出。这时基于经验做共性的分析,得到的就是基于判断作为语言现象,对于思维在语言中判断的逻辑机能揭示。它就是类的类。作为分析命题,不可能出错:只要人是基于语言中命题的形式运思,那么就不可能违反思维在判断中的逻辑机能。这并没有考虑语言中运思在判断之外的形式,或者在基于概念把握对象的方法之外判断的形式的可能,那不是分析的工作。基于作为分析命题的逻辑,没法离开历史中语言的传统来设想存在的逻辑。那是没有根据的。而判断的别的可能形式,那并非现实,不是分析工作的对象。

10大脑天生是基于概念思维,处理信息的。因此,逻辑的知识和理性的习得可以极大促成运思的真。并且越是具有基础的概念、逻辑的认知,对于世界的认知具有更大的域或判断为真其类的外延更大,提高运思的效率:运思的效率在于思维所把捉的事实的普遍性。不自觉单纯偶然的经验判断的真和先验命题的真,前者只是对于个别经验的知识,后者比如科学规律是对于任何事物,只要···,那么就··· 的普遍判断。后者的效用更广。

11数学哲学的野心,在于数学作为科学的共性,通过把数和算术通过逻辑得到定义,那么逻辑也就解释了世界。

12蝴蝶的能空中飞,自由么?不,那只是不能飞的人的想象。人感受不到空气清晰的存在。相对于其自重而言的速度,空气的粘滞和阻力对人几近于无,但是空气对于蝴蝶,则是如同陆地上行走或爬山的人,其飞行轨迹全然是其奋力扑扇的结果。空气对它并没有之于陆地行走的人那种近乎不存在的感受。设想人游泳时的感受,同为流体的水有些巨大的阻滞。但是,恰恰是水能构成阻滞它具有不可忽视的或游泳的人需要对抗的对象,它也就具有了承托肉身的能力,成为某种实体而非非存在的虚无。

自由于人,也是一样的事实。不自由时,想象自由,鸟儿在空中飞翔由于自己并无飞的经验而并不考虑飞者基于何种承托 条件和付出的努力,并不考虑飞行作为这种的结果。从而,使得飞行对只能地上走的人给出来它突破重力被局限在地面上的限制却又缺乏自身遵从规则或服从规律而误会具有某种莫名其妙的自由。自由的情况可以处于这种脱离自身条件和想象力对于它者不切实际的想象。一种为所欲为的虚构,没有根据的任意设想。但是落实到任何行者,它所做出来的任何东西,都是基于确定的条件,以及这行为最后落到确定的目的。人可以想象飞行,只要想象水中游动就可以了。那要付出力量,保持更大的力量,通过肢体更大的速度的拍打。游动只是和行路没什么区别的活动。或者更辛苦。只有承接这辛苦,游动才成为基于辛苦耗费代价的所得,而不会随意游动,才会算好所欲目的去游。任性的自由耗费而不在结果中得到补充,是自我毁灭。

只有看到自由承接自身生存的责任,自由才得到了承托,接到地气。其运思的对于结果负责的约束,无论什么结果,它是好的。这里结果只是类的诉求,而非具体内容的诉求。这就是向善以及随后规定的求真。它带来善和真的要求的确定性,而对于具体的结果其内容或者说具体的结论保持一种开放性,无论结论是什么,只要它是好的。经验总会使行动落到实处落到具体的东西上。如同雕刻师的雕塑总是一刀一刀的雕刻在雕塑里落到实处。但是,使得雕塑传神的,那神存在的,并非雕刻的手,而是控制手的心智。心智总是落到手的活动上作表达,但是理解手的雕刻评判手的工作的,是手之外的东西。

确切说是物理之外的东西。运思或理念存在于物理之外,但是任何理念的存在它的表达需要合乎物理或外在的规律。在合乎规律性和其自身具有必然律之外的存在之间,物理必然律世界和自由律地理念世界之间存在逻辑上根本不同,它们并非同质的东西彼此之间可以通约化归。而是比如对象和概念之间的鸿沟。概念思维要把捉对象,后者是前者所言之不尽的。这是认知的一例。实践中的理念和行动所做出来的东西之间则是颠倒的言之不尽。这里行动是语言,类比刻画对象和概念。从行动到理念,并不存在前者蕴含后者可以基于前者的分析得到后者。而是只有基于理念的眼光去看待行动,才能看得懂。没有一种理念,就做不出来相应的事情,对于这么做的人他们所做的东西,也无从理解。这也是不同宗教文化之间理解的隔阂所在。

基于文化背景可以理解。但是对于文化的真作为伦理命题,无从引入一种在先作为标准的存在,而来讨论文化本身的,它所根据的东西就是被讨论的东西。这使伦理命题没法说,不合法。而苏格拉底指出来的善,只是对于任何讨论都要基于根据这条法则的立约。它还不是任何具体的判断。
可以基于无限性作为事实说其总体上一个简单的原因或本体存在。伦理命题在这个意义上可以基于理性说它存在。但是存在的指出还并非其内容的确定。无限的东西存在,这里存在的恰恰是无限而不为有限的我所认识的东西。无限性在此并不具有任何有限的或具体的东西的结论。就此无限命题没有意义。
但是,有限的人终有一死。死是对于生的终结。由此人本身和世界上任何别的东西一样自身也具有无限性。人对于自身的无限性负责,只有一方面是避免谬误的审慎思虑,另一方面是宿命的纵身一跃。人总是需要作出判断,在判断的真的确定之先就基于生而有限不得不断言或选择。不能这么之不可确证而这是宿命就放弃判断,生而有限作为事实对人提出了需要作出判断的责任。并且这判断作为理念并非最后一刻给出一个最恰当的结论,它可以脱离于之前的从不判断从无践行而独自为真。如果这判断是真的但是认识到的一刻就是死时,那么它缺乏践行。而存在的定义是基于理念做出来的东西。不只是理念本身。这种理念的设想是一种表态的逻辑上的自身不满足。它是存在本身的不满足。而进一步的审视可以看见,一个从无实践的人从无理念的人,缺乏种种做出来豁出去的基底,没有这些触及实在的基底的经验,任何更进一步的设想都是空想。那种最后突然的真理是一种从不求真却最后一刻基于偶然得到了真理的妄想。并且任何真理它都需要走通地府之行,这是逻辑命题。任何细小的判断都要经受事实如同黑洞黑盒子扔进去检验,看看出来的东西是不是那么回事的检验。作为逻辑它不但对于细小的判断有效,也对于伦理命题有效

它是类的类 分析命题的真理。共性

12知识划分为分析命题和综合命题。或者说,经验的和先天的。这里先不讨论先天综合命题或先验命题。
先天命题指出来的是运思中作为形式的逻辑。亚里士多德的范畴的划分,是一种形式。它关乎世界的判断,作为基于语言的归纳而来的对于世界或being的划分。苏格拉底的辩证法是另一种形式,它关乎推理。这里就指出事实本身不是单纯的东西,而自身已经是运思的构造的产物了。指出事实判断作为运思的构造的结果,使用概念把捉对象,概念作为对象所归属的类,它反过来作为刻画对象的性质,处于不独立部分和整体的关系。只有基于这点,亚里士多德的三段论才得以展开。
而苏格拉底的辩证法作为善的论述,不在于讨论思辨逻辑的内容,而是揭示思辨逻辑在运思中基于向善求真的诉求的实践中的地位,它作为运思的绝度原理的确立,作为人为自身立法的自觉。这里,善、一或统一是诉求,辩证法是其方法论。还是存在目的和方法之间的区分。

分析命题。分析的对象还是从经验中来。作为综合命题的经验是分析的对象。基于经验在结果上认识论上先于其原因被给出来其真的情况,作为分析工作的起点。哲学的逻辑作为这种分析中撇除经验的经验性的考虑,而着眼于其中的普遍规律。这种普遍逻辑的分析的来源,其眼光,源于语言的考察。从语言来看,思想的一般形式是认识论中归纳所得的,是一种直接给出来的掉线,或者说在语言的经验中所蕴含的分析的成分。相对的则是可思和可见根本的不同,语法不对实在负责不作为语言游戏的分析的部分构成。
苏格拉底分析的产物辩证法作为落实善的方法论。
亚里士多德着眼于语言给出范畴的划分以及推理中的三段论逻辑。
康德基于命题的一般形式的考察,归纳处思维在判断中的逻辑机能。在这逻辑的基础上衔接感性作为对于世界的承接的形式,前者嵌入内感官时间内。时间指出运思的存在,而思维在判断中的逻辑机能则指出运思的具体方法或逻辑形式。这里,内感官时间和逻辑机能之间,近于苏格拉底的善作为本体论和落到的作为方法论的辩证法之间的关系。
亚里士多德是词项逻辑,其推理的真基于对于语词的含义或概念的内涵的审视,基于概念之间的蕴含关系指出相应命题的推理的真。而弗雷格的概念文字突出来的是搁置命题的涵义或思想的内容的考察,突出任何命题它们之间的某种真假情况的排除,就能得到两者之间的某种关系的确定。这里指出排除而非肯定,是因为认识论上给出肯定的话就已经是完全的结论了,不必再去考虑两者之间的关系。就像论指称中指称的语词表达式和其所指之间,所指如果是给出来的,作为能指的语词表达式作为梯子就并非必要的了。涵义不同的表达式可以意谓相同,比如2+1和4-1。
或者说在概念文字里,个别句子的意谓的给出是终极的。作为原子的命题的真值的指出,就已经决定了句子的组合或复合其整体的意谓。而语境原则指出来的是我们往往并不了解句子的真值时,它们之间的某种情况是可以确定的。这就带来了从有限的情况的了解,推理它们之间更多可以确定的关系。置于这个眼光里,概念文字有其功用。不然,如果任何句子的真值给出的情况下,概念文字指向的推理活动本身就失去意义。那样的话,就不用考虑“如果a,那么b”这种条件关系了:基于a和b的真值作为分别单独考察可以给出来的东西,去推理它们的情况是没意义的或幻缪的。但是这里的背景是直接的认识是难以给出的情况,只能靠推理来判断。

13有预期的成就带给人更多,而意外的收获意味着更少的东西。这里的多少不是结果的东西就其自身量化,而是,放长远衡量观察,那结果的东西守不守得住。来的意外的东西容易随意或基于偶然流逝,得来有预期的东西在认知里据有一席之地,基于那认知的确定,它大体可预期地守住。

14客观的结果,它嵌入实践或人的世界存在,总是基于认知所在而嵌入。因此,物首先不是物,而是它所嵌入的认知某个逻辑位置,它首先是作为观念存在。在这个意义上,理念或知识问题是最大的问题。而知识问题的轴心在于真。真则基于论证基于根据的判断。

是逻辑以及基于逻辑所构造的理念造就诸多之间基于秩序的统一。没有秩序,无从统一。统一的诉求、to be,和秩序 逻辑所造成的一、being之间,向善和作为方法论的思辨之间,是诉求和方法之间的关系。它们逻辑上相合作为整体的不同环节前后呼应。不能脱离整体单独抽出来考虑。

基于概念之间的推导的逻辑并不负责事实或具体预期的判断。后者总是要基于事实认知和判断出发。

15松弛 灵敏,任肢体跟随自身的需要而动,随眼所见。这里要求的是成见的松绑,对运思的灵敏的唤起。前者消极,后者积极。这里并非无意识或意识的消沉状态,比如睡眠。而是,有意识的唤起,但是意识此时还仅仅保留一种观察而不带成见,保留看而并不预设成见,见到什么保留给具体看到的东西。意识这时处于一种谦虚和灵敏之中,是最活跃的状态。成见已经隔绝了运思和判断的机会。是麻木或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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