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那时的我觉得父亲一事无成,而且喜欢窝里横,但我认为他还是一个很合格的父亲。
那是一四年的初春,凛冽的寒风吹得地上的塑料袋到处乱飞。时而粘在粗壮的电线杆子上,时而飘在半空,就像一个降落伞,把机警的大黄狗招惹得“怒发冲冠”。当它想要赶走这个不速之客时,却被突然来的一阵冷风,逼了回去。它进退维谷,不甘心放过这个敌人,但是也不想冒着“生命危险”去捍卫领土。最后它只能躲在窝里疯狂叫嚣,引得四方“仁人志士”千呼百应。
这时一个男人不惧寒风,想要跟风比试比试,一场拉锯战即将开始了。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打破了僵局,男孩眼睛紧闭,通红的脸上有点泛白,他全身蜷缩在厚厚的军大衣中,不让敌人有任何可乘之机。骑电动车的男人仍然在不停地顶风前进。风还在呼啸,尽管在艳阳天,但是仍然有“冤魂”在低声呜咽。凄厉的声音好像在述说自己的冤情。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知道男孩的大衣滑落了三回。路上没有行人,车骑得很快,一路的颠簸让男孩的脸一会儿煞白,一会儿通红。男人自始至终没有说过话,到达目的地后,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