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

周五的时间地点,基本是固定的。抵达这一处我心里的秘密花园,开始今天的例行记录。

今天的琐事突然显得特别多。是不是在突显我停滞的生活节奏?一个上午,似乎就消耗在蜗牛一般慢的旧笔记本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用陈旧的笔记本去处理一些与经济有关的事物。是心里缺乏安全感,还是诸如精神洁癖之类的强迫症?两件事情,就基本耗了我两个小时。加上准备早餐和午餐的时间,竟然已是整个上午。偶然瞥了一眼斜射的阳光,我知道我浪费了一个灿烂的上午。

被严谨规整出的饮食结构。从有关墨西哥餐饮的采购到今天,时间已经静静过去了五天。再加上昨日的附加采购,我的饮食结构已经彻底被改动。除了在外若干被迫的快食意外。是一周六顿墨西哥餐和五顿越南菜的结构,简约纯粹以至寡淡。而早餐,是被简化的一个荷包蛋的三明治。饮食全盘西化的日子,看似不远。

临出门,忽然就发生了很多事情。心里或者现实里。我觉得,有时候写字就是为了记录很多瞬间的事件吧。

突然想念澎湖。整装完毕,却翻看了一下桌角还未整理的一堆名片。某一些记忆会突然泛出来,虽然有久远的感受。瞥见的是台湾澎湖某个咖啡师的名片,想起那段在那里为雨生写歌的日子。只是想到我应该写一张明信片去澎湖。那仅仅是11月中旬,怎么就感觉到久远了呢?是物理距离,还是心理距离?那是一段谜一般的追梦的岁月。我同时想起的,是我做出今天的选择的原因。追随自己的内心。

临上公交,却接到母亲的电话。(新手机选择的第一个铃声,是苏打绿的《我的未来不是梦》。至于当初选择的理由,只是因为那两个政大的校友是我致命的终身偶像。)依然是问我周末回不回家。周六下午我是安排了活动,不回家却依然只是借口。回家也不能改变我悬着的生活状态,回家也不能修补我裂开的心理状态,难道只是去解决温饱问题?我质疑的是,我的竭尽全力却被当作游玩。

临下车时的偶遇,就更加属于意外了。夏是葡萄酒圈的好友,是我认可在心理上更靠近更相似的朋友。所以他说晚点要来,我并不排斥。只是,我也会突然觉得,今天的自己已经距离葡萄酒圈有所距离。就连出现了一个心仪的工作机会,我还是拖着两天都没有出手。慵懒是一个问题,但是,我有时候认为,我今天的选择只是重新实施一个两年前的决定。与葡萄酒并无直接关联。

安静的午后,岁月更加静默无声。故事会向着何处发展,我并不知晓。更多时候,我只是安安静静地一个人认真地做自己。无论生活里的各种元素如何变化,记得“笔不能停”就够了。坚持写字,坚持投入,并为其作出牺牲。急需要改变的,只是无依无靠的状态。生活的临时态,不单是为了方便随时离开,更是认为今天的生活是不对的。那么生活究竟错在了哪里,我又知道吗?

试着每天给自己一个意外。比如就试着靠近一份心仪。比如明天要去参加的骑行分享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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