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读后感应该跟别人的不太一样,我的感受也与正常的读后感大不相同,不要期待,“不要期待”这句纯属多余,也不会有人真的来看,哈哈!
我来摘抄一段主人公[霍尔顿·考尔菲德]的自白(整个一本书,都是主人公的自白,毕竟是被称为意识流式的文学创作):
我最爱看的书是那种至少有几处是别出心裁的。我看过不少古典作品,象《还乡》之类,很喜爱它们;我也看过不少战争小说和侦探故事,却看不出什么名堂来,真正有意思的是那样一种书,你读完后,很希望写这书的作家是你极要好的朋友,你只要高兴,随时都可以打电话给他。可惜这样的书并不多。我倒不在乎打电话给这位伊萨克·迪纳逊。还有林·技德纳,不过DB(霍尔顿·考尔菲德的哥哥)告诉我说他已经死了。就拿毛姆著的《人类的枷锁》说吧,我去年夏天看了这本书。这是本挺不错的书,可你看了之后决不想打电话给毛姆。我说不出道理来。只是像他这样的人,我就是不愿打电话找他。
因为这段话,我想打电话给[杰罗姆·大卫·塞林格]了(《麦田里的守望者》的作者),因为他跟我对毛姆的感受一样。
倒不是说毛姆不好,毛姆很好,但是毛姆的作品总显得过于精致,对于很多细节描述就像看一出舞台剧,舞台剧夸张一点点,戏剧张力强一点点,最后还有主题突出一点,所以最后会告诉你月亮跟六便士的区别。
也许,这样能让读者很明白的感觉作者要表达的东西,但是就像在看着答案在解答一道数学题,当下茅塞顿开,不需要太大的思考,还要感叹解题人真是思路清晰、逻辑缜密。但是你会对这道题的印象不深。什么样的印象深?能够引起思考?那肯定是做错过的题,让人苦思冥想的题。而类似这样的作者我觉得是雷蒙德·卡佛。
就像我没办法那样喜欢毛姆一样,毛姆也没办法同样的喜欢卡佛,甚至还长篇批评过卡佛的作品。所以我也要这样短篇幅的批评一下毛姆。当然,我跟这两位文学巨匠都真的没办法处在同一个级别,只能蹭蹭他们不高的热度。
还有啊,《月亮与六便士》的原型是高更,是让梵高切掉耳朵的高更啊,是不负责任抛妻弃子的高更,是艺术天分很高的高更,但是在前几个标签面前,他的艺术天分真的值得被那样的吹捧么?
这是个伪命题,如果没有他的自我,没有他的艺术天分,他就是一个寂寂无名的人,也不会被人拿出来吹彩虹屁,更不会被拿出来站在历史的舞台上评论,所以也多亏他的艺术天分。
可是你知道,那个被描述的人跟我所知道的那个人区别很大,我要如何平衡内心的这种冲突呢?
这件事情毛姆不会负责,高更也很无辜,只有梵高的耳朵在泥土里慢慢的腐烂,化成泥土化成灰。
以上就权当我什么都没写过吧,毕竟我的心情跟梵高的耳朵比,悲伤还差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