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我许了个愿望,希望读到这篇文章的人都能善待身边的小女孩,给她们多一些细心与关爱。
作为女生小时候我就知道防男人要像防小偷一样,因为有句老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些既是长辈对我的耳提面命,也是生活在我的思想中留下的痕迹。
曾经我有两位师傅。第一位师傅像过去的夫子,正直且严厉,为人师表四个字像是为他量身打造。
在他的门下拜师学艺的一年时间里,学会了很多关于服装设计基本技能。从服装的基本构造到如何画图裁剪,到如何缝制完整的衣服。每一堂课师傅都教的很认真,他要求我们必须做课堂笔记,同期的许多师兄妹都学的还不错。
也许是因为我跟第一位师傅私下几乎没有接触,所以对他的印象除了正直善良,就是做事认真。我的第二位师傅是第一位师傅的朋友,是经第一位师傅介绍认识的。
认识第二位师傅的时候我才十一岁,既不了解人性,也不了解成年人的想法和生活,是否妄下了什么判断也未可知。
第二位师傅根据第一位师傅给他的家庭住址找来的我家。那时候既没有座机也没有手机,出门找人当然不能提前打电话或发微信消息预约。但非常凑巧的是第二位师傅到来的那天我和我妈也刚好在家。也许这就是天意,他让我深刻的理解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
刚开始我对第二位师傅的了解并不多,因为给我们做饭和教我们做事的都是师娘。
师娘长相清秀,身材均称,穿什么衣服都很好看。关键是师娘性格温婉,制衣手艺好,还善解人意。可即便这样师娘也没有嫁到一个好丈夫。
我和几个姐姐一起跟着师傅师娘学习制衣,十几岁的几个小姑娘都天真活泼,没心没肺的。几个人中只有我的年纪最小,她们都很照顾我。那天晚上几个姐姐完成了白天的学习,晚上相约着出去玩儿,我虽然年纪小却比较安静,加上手头拮据没有跟她们出去早早就睡了。
夜里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去上厕所。走到院子里人也有些清醒了,隔着整个院子挨着厕所的那间简陋的洗澡棚子里透出微弱的光,里面传出几个姐姐的嬉笑声。虽然棚子外面的光线不好,但有一束光却显得特别明亮,在那束光里半低着头站了一个光着上半身的人,那人不是别人正式我的第二位师傅。
那个年纪当时只知道害怕,慌慌张张的就回了房间。中途碰倒了一张凳子,师娘问:“怎么了?”,听声音她从房间里出来了。也许是师娘看我把自己蒙起来又不说话,所以就出去了吧。因为那天之后的不久师娘就十分消沉的卧床不起了。
“臭不要脸,你根本配不上师娘”我在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淡然自若的继续生活。我不表现的云淡风轻又能怎样呢?我也是自身难保的年纪,又怎么会有余力帮助师娘呢?
我一直不明白师傅已经有了师娘,师娘贤惠能干还漂亮,师傅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情来?所有的问题时间都会给你答案,如今我知道了。
后来又长大些我跟着表姐和表姐夫,还有几个女孩一起去北京做制衣工作。那时候是奔着赚钱的目的去的,不像现在到哪儿都想着去走走看看。在北京的那一年,来来回回就是表姐夫妻二人租住的小院子和工作的地方,两点一线,既没有想过去爬长城,也没有想过去天安门广场看看。
不知道是否每个女孩在成长过程中都要面对异性的骚扰?反正我被骚扰了。而那个人,他不是别人,正是我的表姐夫!
不管我看着是一个多么温和乖巧的女孩儿,骨子里的个性和脾气总有的。
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久了,不知道是什么给了表姐夫错觉,他许多事情慢慢总喜欢叫我和他一起做。当我发觉他对我做女孩子喜欢的摸头杀时,那双魔爪总会在我的脖颈或者后背上不怀好意的多停留片刻,心中的警铃大响。
都说“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先抓住男人的胃。”表姐性格直爽,做得一手好菜,且刀功了得。她切的土豆片,片片分明,薄厚均匀,黄瓜丝切得可媲美五星级厨师。然而表姐抓住了男人的胃,但也没有抓住男人的心。
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我严肃的当着表姐的面大声说:“我已经是成熟的女孩子,作为姐夫请不要和我再有身体上的接触了!”从此杜绝单独出现在他面前。
虽然在成长过程中,我并没有受到别人对我身体上的伤害,但仍然觉得小女孩的成长环境比小男孩更艰辛。
如今已经是成熟的中年人但在我没有发出求助的申请时,那些男性朋友却做出了无事献殷勤的举动,还总是会让我有总到非奸即盗的错觉,所以距离产生美任何时候都适用。
如今依然成熟能变是非,知道怎么为自己争取应当的利益,但回忆起这些过往仍不免为那些胆小又无知的女孩儿感到难过。希望看到这些文字的人能对那些不够勇敢的女孩儿,无知的女孩儿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和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