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停留在简书编辑页面,却久久打不下一个字,明明心里有很多话要说,却迟迟不动……
我今天看到你了,路边,车站,我猜你大概是要趁这个周末回家一趟吧,你的旁边围着两个女生,我坐在出租车里一晃而过,你的眼睛稍微抬了一下…
昨天你们班的体育课在最后一节,我走在校园大道的长坡上,看着你和你的同学打完球一大波人走过来,可是我不敢抬头看你,你的同学都在啊,我真的不敢……后来,走过一段距离,我回过头去看你,发现你也朝我的方向看着…
真想知道你在看些什么,站在高处看的风景是不是不一样呢?互相折磨又有什么意思呢?
大课间活动取消了,我以后再也没有理由光明正大地看你打篮球;再也没有理由跟你说上几句话;因为走在你身边都没有理由了。
可是,等到高三结束,咱们各自走上不同的道路,越走越远,是真的再也见不到了。《死亡诗社》里谈到要“及时行乐”,及时行乐,及时行乐,只怪十八岁的我们都别扭的要死,放不下姿态,不肯为一个未知的事物而尽力试试,大概就像沈从文写的爱情境界,就是“谁也没说,谁也没说”…
你是烧烤摊的啤酒,秋凉里的露脐新装,能把头发染成大红色的药水,半夜冰箱里的浓巧克力蛋糕,读了一半通宵才能看完的推理小说。
让我思念至极
却又不敢伸手试探
希望你可以越来越好
祝所有想触碰却又缩回的手,最终都紧紧牵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