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视自己 在哪方面有野心 抑制也就有可能在哪方面开始
癔症型肢体瘫痪 抑制自己的体验 避免某方面的思考 不能去做 思考某方面的事情(外公葬礼那天 哭泣 疼痛 身边的人不理解我 我爸还朝我发脾气 我又成了弱势一方,供他发泄情绪的通道。然而那天我太痛苦了,我第一次直视我爸的眼睛,他是否看见了我眼里的痛苦?后来他知道自己做错了,我又没有任何犹豫地原谅了他。我知道他也不容易。葬礼 外公 我的童年 全身心陪伴我的人 离我而去了 一个个都走了 我灵魂上的实体的家 就没了 他们无法理解我对外公的依恋和爱 小时候的种种我都还记得 大人只在钱上争夺……我不能为我的外公做任何事情 现在他死了,我连哭的权利也没有啊 你们是有多可怕 我在压抑自己 克制自己不去想那些痛苦的事情 当时我高一 突然,我的脚不能走路了 走不动了 我体会到那种癔症型肢体瘫痪的感觉 那一刻我害怕,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如果能突然死掉也是好的 就担心还要留个肉体半死不活 任世事搓磨 那就太对不起自己 太屈辱了)
抑制作用可以强大到 隔离我们的感受 体验 从而让我们避免产生某些想法 体验焦虑(我会强迫自己赞同欣赏一切 抑制自己的攻击性 学了相关心理学知识后又会允许自己表现攻击 我对自己有强大的控制力)
如果个人的抑制状态符合于文化所赞同的抑制形式,符合于现存的意识形态,那么,个人也就可能根本意识不到这些抑制作用的存在……因而不可能意识到自己身上的抑制状态。在谦虚是一种美德的教条上,很容易形成一种不敢有所要求的抑制倾向。我们可能不敢对政治、宗教中居统治地位的条条框框有任何批判性的想法,而自己却根本意识不到这种抑制作用的存在,从而也就意识不到自己身上存在着与受惩罚、挨批判、遭孤立有关的焦虑。但为了正确地判断这种情形,我们当然必须详细地弄清各种个人因素。缺乏批判思想并不必然地意味着抑制作用的存在,而也有可能是由于一般的思想懒惰,由于愚昧,或由于与占统治地位的教条完全一致的信念。
有人会问,难道我们不是随时随地都知道我们的愿望是什么吗?的确不是。例如,让我们设想有这样一个人,他正在聆听一篇论文的宣读,并同时有自己对这篇论文的批评意见。这时候,一种微小的抑制作用会使这人羞于或怯于表达自己的批评意见,而一种较强的抑制作用则会妨碍他组织自己的思想,其结果是在讨论会已经结束,或者第二天早晨,他才形成自己的批评意见。(我身上有很多抑制作用 等待我一点点觉察 看见。呼吸不畅 也体现了一种抑制)
同样,抑制作用也可以强大到这样一种地步,即根本不让你形成任何批评意见。在这种情况下,假定他实际上并不同意别人的意见,他却倾向于盲目地接受别人所说的一切,或者甚至十分赞赏这种意见。换句话说,如果一种抑制作用强大到足以阻碍我们的愿望和冲动,我们也就根本不可能意识到这种抑制作用的存在。
第二种因素发生在这样一种时候,这时候抑制作用在个人生活中行使着如此重要的职能,以致他宁可坚持认为这已是一种不可改变的事实。例如,如果一个人身上有一种与任何竞争性工作相关的巨大焦虑,这种焦虑使他在经过种种工作尝试之后,最终变得疲惫不堪,那么这个人就可能坚持认为自己不够强健,不能胜任任何工作。这种信念保护了他,而如果他承认他身上有一种抑制作用,他就不得不重新回去工作,从而把自己置于可怕的焦虑之中。(一个人的固执 往往连接了一些焦虑 创伤 往往是一种自我防御机制 尊重 看见 理解 耐心 空间 包容; 尽力尝试后疲惫不堪,选择抑制。)(和孩子相处的过程中 我有时候感觉到累 并非是孩子吸取了我的能量 我觉得恰恰是孩子让我觉察到了自己的无力感 很多衰竭灰暗的角落 孩子无形中治疗着我)(对发号施令有焦虑感 就会在发号施令时以一种歉意 不起作用的形式发布出来。应试教育让我对考试 学习生活 有衰竭无力感 焦虑感 )
由于某些我们后面将要讨论的原因,我们的文化使生活在这种文化中的个人产生了大量的焦虑。因此,每个人实际上都为自己建立了我所提到过的这种或那种防御机制。一个人越是病态,他的人格越是被这些防御机制所渗透和决定,他不能去做或没有想到去做的事情就越多;尽管根据他的生命活力、精神状态和教育背景,我们完全有理由期待他去做这些事情。一个人的神经症越严重,他就越具有种种抑制倾向,这些抑制倾向也就越微妙和巨大。
(探索 倾听 允许存在 内在的不安焦虑感 允许自己体验到不好的感觉。比如,我现在有不安感 生存焦虑感 离开爸妈 我真的可以吗 我可以生存下来吗? 我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吗? 大同书院会允许我留在大同吗?)
坚持以性爱为基础的爱才是爱情 更贴近人 生命本真 对一个人独立的考验也越大 有多少人是借性的名义依附于他人呢 我是不是也有这种想法,借由与某人的形式结合,逃避独立的生命课题? 称呼伴侣为先生或老师是有道理的,可以调整心理距离。
孩子有能力接受合理的非针对性的伤害 孩子说,老师偏心,其实我并没有,对于他们的教育影响,也许就在这里。我得接触他们的父母才知道他们的孩子的问题如何折射出父母的问题,其中有些对应关系。
在独立意识 独立思考能力产生之前,一个人的行为言语极可能是反射性的 由环境主导的 机器人般的存在 规律性很强; 成人的我会反感被看穿 是看穿就没有安全感了吗 试试体验完全打开自己的体验吧。我看着一个小女孩画画,专注,这样的专注可以人工培养吗? 她爱自己,每个人生来自爱;教育是自然,是不打扰;少些目的导向 惩戒手段多些对生命空间的尊重 (那么又当如何完成教学目标呢?这个问题要和任老师交流);小班的孩子升到初中班,会是模板的复制吗(不会,他们每个人都会成为自己,这个环境就是让他们更好地成为自己,大自然对于他们的教导处于主体地位,老师只给予必要的社会指导,帮助他们养成好的社会人文习惯,经典是潜移默化的,又是一道人文影响风景线,的确比人工思维导向的教育好得多;信任爱与空间 经典的潜移默化 教育生态元素 必要的人文严厉防线;老师们却懵懵懂懂 还在想着要学生们呈现一种安静的状态;他们没有什么教育理念 学生怕老师,课堂安静,给予老师教授知识的空间,这就够了,至于老师的一言一行对孩子造成的影响ta不考虑,还有自闭的孩子 喜欢吸血鬼的孩子 被集体排挤不想进教室的孩子 这些他们都看不到吗;ta认为这是修行的道场,这里是否成了ta一种逃避现实生活的方式 ?ta认为这里可以学习传统文化,把孩子放在哪里?一个私人性小型的环境生态 赵老师,要是你还在,该有多好。上帝,你把赵老师带走,是为了什么呢,你不想让教育自然有爱地发展吗?只要他们不赶我走,我就留在这里,书籍观察思考静谧自然滋养我。);
压抑 敌意 焦虑 你是倾向于 使孩子在爱中直面生活 日渐独立强大勇敢有爱 还是使孩子在恐惧中无能为力 无奈 苟且 猥琐 害怕 幼稚天真?(我需要表现得天真幼稚来彰显我生活在幸福当中吗? 恰恰是独立强大温柔彰显着爱,而非保护。我更无需表演 真实本色出演即可。)
在课堂上,我能否不通过恐吓 威胁与他们交流? 我愿意在的空间里,与他们交流,愿意给他们出谋划策,让他们扩充自己的活动空间,不会不合理地约束他们。我说不的时候给出理由,让他们看见爱。看来我不能够以朋友之心待他们,他们注定辜负我的友谊,我们之间有自然美妙的不平等,刻意打破这种不平等 出于我的认知不够 对他们形成一种超出能力之外的压迫。爱 严父 慈母 默默守护。在我的守护下,他们日渐长大 有爱 懂礼节。独立:我需要的都能自我满足 我不会被需要裹挟 不会压抑自己的敌意、不满。
对于外界的这种一般性焦虑,还可能逐渐地发展和增长。一个在上述环境气氛中长大的孩子,在与其他孩子的接触过程中,不敢像他们一样好斗和富于进取心。(我会觉得一个有进取心的自己显得很有野心,是不好的。奶奶小时候看见我喜欢手工,心灵手巧地偷偷做些小玩意还会诅咒我,我还记得当时心里泛起的害怕:我这样享受着生命,真的会不得好死吗? 她很可怕,她看不惯别人好,看到别人愉悦的样子就会嫉妒生气。小学教育保护着我。)他会失去被人需要这种最幸福的自信心,甚至会把一个无害的玩笑也当作残酷的排斥、打击。他比其他孩子更容易受到伤害和屈辱,更不能够保护自己。
这里的孩子没有人恐吓他们 老师鼓励他们走向社会 走向世界 信任和爱这个世界 活出爱,也给予爱。一个人坐飞机坐火车到处走 我也要这样做 然后一边走一边写作记录~ 在这里就可以开展,从洛阳辐射出去,一点点向外伸展。我的确活出了自己的爱,也收获了爱。没有相信顺从父母,让自己变得胆小怯弱。父母给了我很多焦虑性体验 然而我都接住了 并且坚持活出自己的信念;他人的质疑是他人的质疑 我只要活出自己 做好自己;
跟爸妈相处 泛起敌意 压抑 焦虑感 离他们远点 我没有义务拉他们 我先照顾好自己;
我想通了 既然我看见了被集体排斥的小男孩,我就不能不管不顾。一个本来很受欢迎的男孩 有洁癖却不喜欢洗漱 把身体弄得异味 他人当着他喜欢的老师的面说他的不好 他很难受 借口上厕所不进教室 我能感受到他的孤独 我可以置之不理吗? 我可以怎么给他爱的安全感? 帮他收拾收拾床铺,给他洗衣服? 让他感受到我对他的爱? 这些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