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的开启,文化的兴盛。望江,皖西南蕞尔小邑,往远里去或源于一洋(赛口汪洋),或发于一“堰”(长岭王家堰)。而南台山战国时期的宝剑不时在我面前晃动。对,还不只一次。更不用说傅山为西厢庙而书的那副楹联“丹枫云岭秋城外,白石霜松丘壑中”,勾起我对傅青主的敬意。此时此刻我也想起了在雷阳书院任教的越国文人檀越乔的生花墨宝,墨迹虽陈,墨香干古,不因时空而改变,反而更加幽远深厚。铁板丹书的麴公,才高政简的“强县令”师范,师荔菲者,也令我念念不忘,叹息不止。“师父”的称谓就是人民送给他的封号。大小雷音塔,《雷音集》,小停云馆,七个客寮等就是师父留给望江人隔着光阴的记号。
相隔千余年的山水风物,妹兄情深的一封书信,开我中华旅游类文章的先河。高过岳阳楼,大于洞庭湖。成就此等杰作的是南朝宋人,鲍参軍明远。还有成就成语的“不越雷池一步”的一封战涵《报温峤书》更是名耀千古,光照万代。反复玩味,自觉或不觉中代入雷池关津要道,迷失于那鸟飞鱼跃,山川奇崛的彼时桃花源乡关。说别人之故事千百万遍,不如自己行动一次。又硬生生把我摔到谷底,沉入水洼,透骨冰凉。在历史的河流中,在雷皖流域下,湿漉漉的土地,黑黝黝的泥巴。充溋着水汽和生机,各种水生动植物填充其间,出没其内,就是人烟有些稀少。邑人会算者,估计在万人之下。
无论是檀萃也好,檀叽也罢。都不如简丞佬来得地道。在时空闪耀,如同孔老子一样。由于离得近,又如给横特脸上打光。许世英,江对岸东至的骄傲。他的老师,举人童问渠,在执法中,直呼底下的人“你这个老几”,威严何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