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是没有意义的”琳达在我的旁边,一边做数学题,一边唾弃我的舔狗态度。
“为什么别人都能做到,而你只是在这里像个狗一样地唉声叹气?”
“你怎么不去跳楼呢?你要是离开这个世界不带走一点色彩那才是你厉害了呢”
克罗克仍旧低着头,他不知掉自己到底是在头疼这个女人的言辞,还是真的为自己的软弱感到羞愧,他的脑子有一幅画面也许可以表示他的思索,一个人在台球桌的另一端,不断走来走去,另一个人用台球杆做出用力击打白球的样子,可是对面的人却十分不领情,两个人仿佛在进行耐心的比赛,谁也不想去领会对方的动作,怕要是直到台球隐隐约约发觉自己动了的时刻,两个人才会正眼瞧对方,然后拿台球杆的人就用力推杆子把台球打进另一个人的眼珠子里,就在等着这个时刻,等着对方由于疼痛屈服地蹲下来,然后捂着不断流血的伤口说“对不起,我真是条狗,我真tm该早点杀了你”。
克罗克还在这么想着,脑海里重复这个画面。
“为什么你不能说句话?就说了你一两句不好,你就不能够说话了吗?”琳达真的有点气急败坏了,她把手中的笔用力的甩出去,没有朝准克罗克的眼珠子,但那力道恐怕可以把克罗克的整个脸都给抽烂。
“你真是,真是该死的,我真是受不了你”
琳达一下子飞出了教室,书包也没有背,脑袋也没有带,就扔在了桌子上。
克罗克看见琳达的脑子上的液体正滋滋地响着,气泡啪嗒啪嗒地飞溅,它在煎熬,天呢,整个的脑袋正在煎熬,就像平底锅上滋滋滋响着被煎得香喷喷的墨鱼饼。
“该死的,它有点令人难以置信”
虽然周围已经没有人了,克罗克只是在内心对自己这么说。
琳达出了教室门就躺在肮脏的地板上,她的脑海里空空如也,字面意思的空白。
她把左手放在胸前,整个人开始深呼吸,要把这个冬天里所有的冷空气都吸到肺里来,这样他整个人才能心平气和下来。
“该死的,这真的有点匪夷所思”
替代克罗克脑海里那副场景的就是类似的这么一些话。
琳达不小心吐了口气,在寒风中就化作了冰晶,然后又从头开始。
“该死的,它确实有点让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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