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要多少学点中医。从父亲家回到市里,胃受寒了,清鼻涕止不住的流。由于在家里烤火,晚上炕烧的有点热,回家心火旺,嘴角起泡了,这是在这等着呢。临了也没妥了来这么一回。由于炉子烤火眼睛有点干,回家拖拽包裹,把右膝盖扭伤了,不敢使劲用力。一打弯就感觉有点不舒服。像是有东西卡住了。为了松快些就使劲的甩腿,抖动着放松下来。可是怎么办也无济于事。也许是还没到严重的时候,走起路来还算正常。也就没有当回事。
回家还不忙吃放在阳台窗户的橘子,凉凉的,以为没有什么问题,可是鼻子不通气,流鼻涕打喷嚏开始了。那时还没有意识到不能再吃凉的食物了。嘴虽是我的,却被习惯控制了。还没有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毫无节制的吃东西了,就是管不住嘴。
无论喝再多的茶水也暖不了这接连不断的冷攻击带来的寒意。鼻子流着清鼻涕一把泪的。着实有点难受。鼻子就像每时每刻要洗脸似的,面巾纸一张接一张的洗刷着鼻子的鼻涕水。
好在难熬的夜在困意中度过了。醒来不记得自己的鼻子是不是还通着气,有可能艰难的用嘴呼吸着。起床第一件事就是醒鼻子,快叫它起来工作,通通气,可是怎么唤醒也没用的,鼻子就像睡着了,闻不出一点气味。为了能好好的,吃过早饭,自己一个人坐着公交爬山去了。
虽然是立春已过,路上的雪还是没有太大变化,还是冰雪覆盖着。顺着山路走着,可能洒了融雪剂,猜测的,路上已经没有雪了,可能是爬山的人给踩化了。沿着坡路,在山路右侧的水渠沟上,人们把花生,瓜子,玉米,还有松子一堆一堆的放在沟渠道台阶上,方便松鼠随时来吃。
我来的比较晚了已经十点多了,还好在树上看着一只松鼠,大大的尾巴翘着,灰色的毛,小小的脑袋机灵的抬头看着来来回回的路上。它有时不怕人,尤其是你拿着好吃放在手里,它也会亦步亦趋的,蹦蹦跳跳的从树上下来,从你手里取食物,尤其是花生,它张开嘴把花生连壳塞进嘴里,左右两边的腮帮子都塞满了,鼓鼓的,像是充满气的,塞不下了,就抽身离开,把这些美食存放在自己熟悉的树下面埋好,供自己饿了时享用。
人们随时拿着相机拍个照片,录个像,记录一段视频发在自己的视频账号里。有的孩子看着松鼠激动的尖叫着:“松鼠,松鼠,我也要喂。”有的小朋友跨过沟渠,站在台阶上,近距离观察着这难得一见的小动物。激动的小手颤抖把食物喂给松鼠后赶快抽离。生怕自己的手被松鼠咬着似的。小松鼠经常互动,有的已经不怕人,只要有食物还会在你的手上和肩头站一站。
随着松鼠的出现,有的人们站在路上越聚越多,松鼠也赶快从台阶上爬到松树上躲避,只留一个尾巴给人们观看,顺着山路往前走,时不时会有松鼠出没。逗的人们一会停留着多看几眼,像是自己养的宠物猫狗一样喜欢。
我时常看过几次,像是母亲带着孩子似的,大松鼠把花生塞嘴里一咬花生壳吐出来,用嘴吃着,嗑瓜子那叫一个业务熟练。小松鼠跟在后面。小的有点怕人。不敢靠前来,躲在后面。看着这些人们。
不知不觉自己已经爬到坡顶了,站会喘口气,山顶的空气特别的清新,有的父母带着孩子从山高处坐着爬犁顺着坡往下滑冰。看着就特别的惬意。
顺着山坡平台往西走,我最喜欢走这一段路,背阴坡,喜欢看松树林间阳光的光线在这里投下的斑驳光影。冬天的松树像是一个个矛枪直指苍穹,光线斜着照下来,投在地上的只有几个光影,那时穿越了松林的密密层层叠叠的树杆,才得以幸存的光倾泻下来的,透着雪花反射着。像是晶莹剔透的水晶般。喜欢在这里排个松树林的照片,尤其是夏天树叶光影的闪闪烁烁的光时露时藏。那幸免照在地面的光成了小草渴望的能量。看着那些被光照的小草,自己又何曾不想像这小草般幸运的得到上天的垂青,幸运值加满,才能好运连连。那些松树林这时像极了眼中的障碍物般,一座座大山的阻隔。人生啊,曲责全,何曾不是兜兜转转的,在这转中寻机啊。大树固然高大,可是总会有遗落的空隙,透出光亮。
不远处就是山的最高处。走过背阴的山后,沿着山坡,爬到山顶,这里是山的最高处,站在亭上,可以看到树木掩映的城市一角,看着那一栋栋楼房,五颜六色的,迎着阳光明媚,看着对面山上云雾缭绕,一座城就坐落在这四面环山的盆地里。喜欢站在这最高处大声的喊一声,啊。透过山谷,等待着山的回响,啊!响声回来了。这时才满意的离开。顺着下坡路,再沿着下山路,看着人们亦步亦趋的走走停停。
下山感觉压的膝盖有点难受,只好倒着走会。回到家才感觉处这爬山对膝盖的压迫感有多强。拿膏药贴一贴,缓解关节处的疼痛。晚上烧壶开水,泡泡脚,疏通一下经络,缓解疼痛。白天特意买来云南白药喷雾剂,以为会像上次剑鞘炎一样好使,立竿见影的效果。可是喷药后,还是没有缓解的迹象。吃了钙片。连续两天也没有缓解。爱人知道了,给我推荐的另一国外产的喷剂,连着三天就减轻了不少,喷药就感觉关节处火辣辣的烧灼感。睡上一觉,感觉腿能用上力了。特意感谢爱人,每次都有药到病除的秘方。
后来才知道,原来是脾胃虚弱,导致运化不畅所致。也有外伤的原因。肝火旺,脾虚湿盛。心火也烧着,这过年着急上火的洗礼,一遭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