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行东土,其名昭珩 第一卷 我是龙 第7章 法力初现

方圆两公里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不过好在我在这突然的黑暗里依然能看清楚周围的事物。

那两只的夜视能力自然也是超强的,哪怕黑成这样,它们也打的火热,那头狼的荧绿色瞳孔和猎犬的金色眸光在这片暗夜里飞快地闪动跳跃着。

除息经之外,就只有遥远西边的天空还残留着一抹降紫。

那只猎犬受伤严重,左前肢仅剩半截白骨森森,后背皮肉翻卷,脖子也有两个血洞,涌出黑红色的血液,可是它依然没有放弃战斗,像一把利刃在狼的身上趁机切割。

一瞬间,我对它倒是肃然起敬起来。

我觉得,它有些像程至堂。

一想到我把它跟程至堂相提并论突然有些想笑。

只是这一瞬间的分神,我竟看见那头狼竟然叼着猎犬的那只残肢向身后用力一甩,同时尖利的牙齿扯掉了猎犬的那只断臂。

猎犬惨叫着带着一股鲜血向着隐藏在一排花坛后面的警察们落去。

程至堂猛地起身推开苏声,自己一个转身随之向前打了几个滚,堪堪躲开砸在面前的猎犬。

一团腥血却落了他一身。

而狼则已经随之追了上来,隔着猎犬一眼看见了站在他面前带着新鲜热血的程至堂,轻蔑地一笑,突然高高地抬起了它的前爪。

此时的我将这一切看的真真切切,一秒钟都没有考虑,向着他们飞奔而去。

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跑过去能干什么,分明自己连一狼爪都承受不住。

但我就是去了,而且跑的很快,五十米的距离,我似乎是瞬间到了近前。

毅然冲到了程至堂的面前时,他竟然是一脸的茫然和惊异!

他骤然收缩的瞳孔瞪着我喊了一声:“别过来!”并伸手就要将我推开时,我竟鬼使神差地转身直面狼首。

我对着那头狼抬起了手。

我是该对它说住手还是想说别动?

我不知道,脑袋是空白的。

但是,奇迹发生了。

三十米高的水柱裹挟着一声咆哮从下水井口冲天而起,精准击中狼额。

将那家伙硬生生地推起五六米高后重重落到数米开外的地上,未及起身又被暴涨的水幕裹成茧蛹。

我想,应该还是那个鬼婆婆出的手,不然呢?还会是我么?做梦呢,我有这本事还能考不上国府?呵呵。

头顶上方不知道什么时候乌云密布,暗紫色闪电在这一瞬间像钢刀般的穿透水幕,精准地在狼躯上凿出焦黑血洞。

那头狼歇斯底里地蜷缩在水牢中嘶鸣。

我嗅到皮肉的焦臭与血腥气混合的诡异气息,忙在心中默念:差不多了,奶奶,都糊了,别劈了吧。

雷鸣戛然而止,水流如倒卷银河坠入地缝。

所有在场的人都惊诧地围观这一奇景。

连身边那个受伤的猎犬都恢复了人形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

水流里的狼也恢复了人身,水流里已经传来了焦糊味。

在一片汪洋里,背对着我侧身躺着一个全身焦黑的男人。

接着,一只手挡在我的眼前,我听见程至堂跟谁喊了一声:“给他拿件衣服。”

我近距离地看着他的手心,修长的手指紧紧并拢,在靠近小指的侧边有一道伤疤,应该是刀伤。

四周的警察在这场震惊的几分钟后才有所反应。

这时候的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手腕疼。

抬起手来,正看见左手腕上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划破了一条血口,血正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的水渍里。

可能是刚才被溅起的石子划的吧?

血珠落入水中,转瞬普融化在水里,我惊奇地发现地上的水竟然开始倒流,像下雨的场面被倒放一样。

一颗颗晶莹的水珠不断向半空升起,而四周的一切都静止了。

我回过头,看着身后还举着手挡着我视线的程至堂,他正垂眸看向我,眼中是我看不懂的神情,与他平时冷冽的目光不同。

我再看向其他人,警察们一个个都保持着正在进行的动作,或是打亮手电帮地上的猎犬披自己的防爆服,或是走向那头狼,或是在用对讲机说着什么,而苏声正扭脸看着我们,他眼中还凝固着惊恐。

这些水珠快速升上半空,悬浮三秒后轰然坠落,阴沉的天地间瞬间响起绵延十里的雨声,清新的雨水将空气里的焦臭、血腥一股脑地冲洗了个干净。

我抬手接那些水珠,发现腕上的伤口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愈合。

而雨重新落回地面不到一分钟后,面前的画面像是被谁关了暂停键重新活跃起来。

我冷不防的被程至堂一把扯了胳膊就往广场外的警车方向拉:“你是完全听不懂我的话是不是?谁让你来的?刚才多危险?那是两个暴徒知道吗?你这么想死就死远点!别给我找麻烦!我现在就送你回家!”

我惊讶地抬头看向他。

暴徒?

我回过头,广场上警察们正在忙着逮捕那两个男人,大雨中,地上斑斑血渍很快被冲洗的干干净净。

他拉开车门将我推上车后不再多说半个字,用力地撞上车门后又走回广场,冲一个警察说了句什么后回身指了指车,那个警察点了点头快步向我跑来。

苏声似乎听见了他的话,无不担忧地向我看来,欲言又止地站在原地,被程至堂推了一下后,不得不转过身去处理那些麻烦事。

警察上来后就发动汽车。

我问他:“他让你送我回家吗?刚才广场上怎么了?”

他是个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的年轻警察,一脸的稚嫩。

“嗯,程巡察让我送你回家去,刚才广场上发生了暴徒斗殴的事,你,是程巡察的什么人啊?他妹妹么?这个时候在这里是挺危险的。”

车子果然向我家的方向开去。

顿了顿他又说:“可惜不能继续参加任务了,第一次遇上这么大的斗殴事件。”

我现在大脑一片混乱,明明是妖兽相杀,为什么成了暴徒斗殴?

难道,是鬼婆婆改变了他们的记忆?可是我的为什么没改?

厉害啊奶奶,你一定是神仙,下次再见,看在我今晚的诚意,不知道能不能帮我考上国府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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