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时间没有好好写点东西了。想起工作上有同事夸其他几个同事的文字写得好,让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想起我自己也已经很久没在他人面前去特地秀自己的文字了,大多数时候写字都是很常规那种,在工作场合更是有些正统和受语言环境的影响。在我自己的写字里,也从不讲求一定要写出满腹文采,本就是一场自我与自我的对话和抽离。
需要秀吗?我知道我可以写出来,但就是不想刻意去写。就算是我写过的和工作相关的访谈故事,我也不愿意放在他们的工作公众号上,出了我的阵地就好像失去了些味道。
写字这件事快坚持一年了,到后面基本都是日记的形式,不给任何人看,仅在于我写出来那刻的畅快。还是的确想试试写小说,把那些梦中如幻般的故事写完。听了那么多人的事,越发觉得小说真是高度浓缩,把那么多意想不到的全凑齐了,在特殊环境和冲突下,每个人所表现出来的特性。这个有点像今天的真人秀,都是在高压和极具反转中把人物特性给放大。好像,我真可以试试,试着去创一个世界,比现实好玩得多的属于我的另一个世界。
最近在看一些综艺练习生的节目,突然想到自己应该在二十几岁的这段时间里留下点什么,做出点酷的事。想了很久,我想做的事有:弹唱一首歌;写一篇小说;考过托福;还有跳支舞、学画画、去海外旅行等等好多想做的事。最酷的是什么,还是在表达自己。过去这些年,我一直在困惑中,试图探索与环境相处的方式,即便到现在,我也没有找到好的方式,身处的环境仍然有要割裂我、撕扯我的感觉,但我想表达了,表达出自己的声音。
虽然知道自己还有很多需要学习,但就是觉得我有很多话想说,自我的特性也越来越凸显,我看到自己强烈地不想和别人一样,我对自己也更加包容,选择芭蕾课直面自己的不完美,但还需加强内心的堡垒,别人一个否定,我就能把自己的堡垒炸掉,实在是没有定力。这样想来,有时活着真是要靠执念,执着地相信、执着的坚持,如果动不动就怀疑,时间都只浪费在虚无缥缈的哲学命题上了。
我开始坦然接受这所有的一切,接受所有不可改变的,试图改变可以改变的,我改变不了他人,我知道自己在改变、在进步。
岁月的留痕,是刺眼的阳光在额头的锤击,汗珠猛地落下,侵蚀衣裳,剥落那些旧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