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是我一直以来很喜欢的一个字,大概是我缺少静的成分,想要静的元素吧!
我不知道从何时起喜欢上这个字,也不知道这个字对我的需求与否,尊重与否,只是喜欢,单纯的喜欢,就象情窦初开的男孩喜欢一个女孩一样,干干净净的喜欢.
我一直不是个老实的丫头,当我们学会".....不足,....有余"时,同伴门就用在我的身上,文静不足,活泼有余这句话很适合我,就象专门为我设置的.
打小我就让爸爸妈妈头疼,我比男生还调皮,可以干男生干不出的壮举.比如,把同桌揣到墙角,当老师站在我身后还没有停工;在放学的路上,突然对羊粪蛋感兴趣的我,把羊粪蛋塞在一个比我大一岁的男孩的耳朵里;用哥们的帽子抓老鼠,可怜的他只能一边焐耳朵一边和我欣赏老鼠的舞蹈.也许从小和男孩一起长大我,比较了解男孩的弱点,总是喜欢欺负男生.(我们一起长的就我一个女孩)爸妈教育我的最具震撼力的就是打,我挨的打要比一般的男孩多的多,可能我挨的打妹妹十辈子,甚至二十辈子都用不了.
我也纳闷自己,就那么欠打吗?也许就在那时在心底埋下了"静"字,埋下了想要文静的欲望.
挨打了,只是一个劲的忏悔,一个劲地哭,这些基本程序结束以后,我还是那个不安分的我.对静的需要只是犯错时的一刹那.
有一段时间,同宿舍的姐妹在她们的手臂上刻字,或刻着她们喜欢的男孩的名字或首拼字母.对于她们的傻冒行为,我是不屑的,可不久我也加入了她们的行列.
那天,7班和8班又"开战"了有过多年"战场经验"的我自然是将军了,我冲到7班门口,一个男生堵在门口,喊到:"一夫挡关,万夫莫开!""我辈岂是蓬蒿人!"一脚,朝着他白皙的脸踹过去,,然后是仰天大笑,突然四周静的要命,这才发现自己闯祸了,他的脸 流血了,从此就留下了指甲盖大的疤痕。我对自己的一脚深疑不信,要知道他比我高一个头啊!那件事之后的第一秒,我在手背的弧口处刻了一个静字。那天的确安静了好久,是有史以来除了上课睡觉以外安静的最久的一次。那天终于爆发了对静最强烈的需要。
血流完了,疤结住了,揭掉了,只留下几条或粗或细的线条,静的轮廓已完全认不出了,可对静的需要却没有模糊,我在书上,墙上,桌子上,只要可以写,适合写的地方,都留下了静的倩影。
如此的喜欢它,它随时出现在我的眼前,可我还是没有静下来。
甚至高一的时候,静还是写满了我的世界,无济于事,终究上无济于事。高一玩了一年,看了一年的静,让静 失望了了一年。现实一次次打击我,我安静的时间比那次长了,又长了,再长了,依旧上短暂性的安静。我在不了解阿Q的情况下借来了他的法宝,忘却。每天睁开眼睛时,不想昨天的泪,不想昨天的誓言,只计划今天的整人方案,然后满心喜欢的看着墙上大大的静字开始一天的不安。
受打击最大的一次是在分班时,那时我又“静”了。静的让我自己窒息。又一次刷新记录,我不再纳闷了。我真的需要静了,只要能让静不出现的地方,我尽量让它消失,只有一个地方,我更深地刻下了一个“静”字,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