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末的天气,在北方还是有些小冷,但终究是阳光明媚。
昨晚作的有点大,跟一个我称呼他峰哥的二货朋友,两个人喝的昏天暗地。
乱七八糟的说了好多,谈天南地北,谈国家大事。两个酒醉的人各种瞎扯,也谈自己曾经爱过,难忘的那个人。
我跟峰哥说,总会在不经意之间想起她,有时候走在大街上,看见一个跟她相像的女子,心里会莫名的咯噔一下。
峰哥说,你魔怔了。
过去的,就应该过去。
不要在乎了。
我笑着说,没事儿,糙老爷们儿有啥可在乎的。
谁知回家就已经哭的稀里糊涂的。
像是剧本安排好的一样,峰哥打电话给我,:“我就知道你个犊子肯定有什么伤心的事儿。”
“会好的,会好的。”我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