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位牧人。
这一天,他赶着羊拉牵着狗,把帐篷搬到了他们的秋季牧场,找了一块较平坦的地方搭起了帐篷,帐篷外栓好了狗,太阳落山后照常归牧,把羊关在了临时组建的羊栏里,回到帐篷生火做饭,吃完饭后来到外面观察了一会几,见羊群没有异动,便回到帐篷里睡下了。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他听到外面的狗叫个不停,并伴着一阵马蹄声和马的喷鼻马嘶,感觉外面来人了,便急急忙忙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打开了太阳能电灯,提着手电灯走出了帐篷,接着他打开手电灯向前一照,发现一个骑马的女子正向他走来,头上包着一块红色的头巾,包起来的头巾遮住了她的嘴巴与鼻子,根本看不清她的模样。他感觉有些奇怪,不明白这大半夜的那里来的女子,但容不得他细想,马和那骑马的女子已经来到了眼前,于是他上前一步,想上去牵住马头,那马像是认生似的把头摆来摆去,就是不让他牵着,没办法只好作罢,随后礼貌地请她下马到帐篷里歇歇脚,只见那女子坐在马背上不说话也根本不下马,就这样和僵持了一大会儿,然后勒转马头慢慢地远去了。
他好生一场奇怪,挠着头返回到帐篷躺下,想这女人是不是见他只独身一人而不敢进帐篷?这女人难道是个哑巴所以不作声?………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帐篷外又传来一阵紧急促的狗叫声和马蹄声,他不得不再一次拿起手电灯走出帐篷,依然还是哪匹马,还是那个人,依然还是头巾包住了脸和鼻子,依然看不清她他的模样,于是他迎了过去,接着又上演了和上一回同样的故事。
他再次返回了帐篷,觉得这事有点邪门,突然想起了一些先前听到过的鬼故事,顿觉浑身酸软,头皮发麻,惊得出了一身冷汗,之后瞪着眼睛再也没有了睡意。
第二天,他无精打采地起了身,凑合着吃了些东西便赶着羊出了牧,太阳还没落山就收了牧圈好了羊,并没有想生火做饭,径直去了不远处的邻居放羊人那里,怕是被吓着,所以就没有给朋友讲昨晚发生的事,等二人吃一同吃完了饭,他借着去他那里喝酒聊天作作伴的理由把朋友死拉活拽拖到了自己的帐篷,之后二人打开了酒边喝边聊,直到二人都有些醉意了,才拉开被子躺下。这会儿,有了个伴儿的他胆子随即壮了起来,再加上昨晚一夜没睡,躺下后便很快睡了过去。不知什么时候,他被朋友从睡梦中推醒,说是外面好像是来人了,同时他听到了一阵狂燥的狗叫和马的喷鼻声,他摧着朋友到外面去看看,朋友打着手电灯掀开门帘,说是外停着一匹马,马上骑着一个女人……他明白发生了什么,立起起身一把将朋友拽进了门,惊恐地向朋友讲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根据朋友的描述,他断定他们俩看见的绝对就是同一个“人”。
于是,他们俩大开着灯,惊恐中的他们俩彻夜未眠。他彻底被惊忙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喊来了亲戚朋友,把帐篷搬了个一公里开外。说来也怪,打这之后,那事儿就再也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