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文字摘自网络)
一.“不动笔墨不看书”
这是毛泽东同志非常赞赏的他的老师徐特立的读书方法。
从青年时代起,毛泽东的身体力行这条成功的治学经验,而且坚持不辍。
他常说,
读书的方法要“三多”——多读、多写、多问。
这里说的多写,也就是多做读书笔记。
二.毛泽东的读书笔记有以下几种形式:
内容摘录。
毛泽东青年时代,课堂听讲写“讲堂录”,课后自修写读书录,选抄全篇文章的选抄本,摘录精要的摘录本,共有好几网篮。
毛泽东长期保持著这种做读书笔记的习惯。
延安时期,毛泽东看了艾思奇的《哲学与生活》摘录,约三千字。
他写信给这位哲学家,说:“你的《哲学与生活》是你的著作最深刻的书,我读了得益很多,抄录了一些,送请一看,是否有抄错的。其中有一些疑点(不是基本的不同),请你再考虑一下……”
这样就把读书与研究、探讨结合了起来。
标记符号。
毛泽东每读一本书,都要在重要的地方画上圈、杠、点等各种符号。
早年读的德国鲍尔生著、蔡元培译的《伦理学原理》,全书逐字逐句都用毛笔加以圈、点、单杠、双杠、三角、叉等符号,延安时期读的《共产党宣言》、《资本论》、《哥达纲领批判》、《列宁选集》、《国家与革命》、《列宁关於辩证法的笔记》、《史达林选集》,许多段落、章节都作了圈点与勾划。
五十年代初开始一直陪伴他的一套乾隆十二年武英殿版线装《二十四史》,850册每册都有他圈点、勾划的标记。
现存中南海的毛泽东藏书,由於不少书反复阅读,每读一次就用一种颜色的笔圈点、勾划,以至朱墨纷呈、点线交加。
旁注批评。
《伦理学原理》全书十万多字,但毛泽东用工整的小楷写在页边、行间的批评就有12100多字。
延安时期读的《辩证法唯物论教程》的两个版本,毛泽东在书眉与空白处写了13000字的批评,其中第三章“辩证法的根本原则”,他用秀丽的行草字体写了近千字的批评,对原著作了扼要概括,既有赞同的评语,又有联系中国革命实际对某些观点作的引申、发挥。
他在《旧唐书》中《李义府传》、《杨再恩传》、《刘幽求传》的页边上分别写道:“李义府笑里藏刀”, “杨再恩是佞人”,“刘幽求能伸不能屈”。
寥寥几字,把读书的“意见和感想”表达得相当精辟。
改错纠谬。
对书中不正确的观点或引用不当的材料,也用笔记形式改正。
如《南史》的《孔靖传》说“十岁便能为盗,长大何所不为?”毛泽东指出此说不正确,十岁为盗,长大不一定为盗,可惜这种形而上学的推论,“今天也还有之”。
在《辩证唯物论教程》旁批中,毛泽东用简略的话指出不正确处,如:“此例不甚清”、 “这种说法是不对的”,等等。
毛泽东读书非常仔细,连书中错别字、不妥当的标点符号,也一一加以纠正。
这反映了毛泽东的严谨治学精神与刻苦的功读精神。
读书日记。
1937年,李达把刚出版的《社会学大纲》寄给毛泽东,毛泽东读了很高兴,认为是中国人自己写的第一本马克思主义哲学教科书。
他反复精读这本好书,并续写中断的读书日记。
日记第一篇写道:“二十年没有写过日记了,今天起再来开始,为了督促自己研究一点学问。”此后,他每日认真记下读书进度。
评价推荐。
毛泽东笃志嗜学,博览群书、孜孜不倦,读到具有现实意义的要篇时,就热心向全党或党的领导干部介绍推荐。
五十年代,他读到《三国志》的《张鲁传》、《郭嘉传》,向党内作了推荐。
在推荐《郭嘉传》时,他希望领导干部从中得到启示,说话办事情要“多思”、“多谋”,反对少谋武断。
读到汉代文学家枚乘的《七发》,他又写了千余字的书评,一起印发党内。
1965年,当他读到《后汉书》中的《黄琼传》、《李固传》时,又认为两人的传值得一读,在反复研读后,批了“送刘、周、邓、彭一阅”、“送陈毅同志一阅”。
毛泽东这种独特的读书笔记对全党读书学习风气的形成,无疑是个有力的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