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人生三观和事业三观】
未来观、全局观和全球观这事业三观,联系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这人生三观,有什么区别和联系?
未来观,讲的是时间,每一人都会好多个十年,你对未来考虑了几个十年。是为人生观,讲的是时间。
全局观,针对的是人,你将对什么样的人负责,怎么负责?对外,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生意的双方包含天下人;对内,用户第一、员工第二、股东第三,巧妙地安排和处理好了三者的关系。客户是衣食父母,当然第一;员工是生产力中心,当然重视;股东,只是财务投资的股东就是坐享其成的食利阶层,必须尊重但只是老三,事业合伙人才是公司的核心。是为价值观,也是众生观,内外有别,且是有排序的,没有经过排序的价值观是没有价值的。
全球观,当然指的是空间,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当然包括全球,如果月球上有生意做也当然包括月球。翻译一下,你可以驾驭的空间有多大。其实就是动物世界中的领土和地盘思维。
因为大部分人能驾驭的空间仅限于自己身体可行的空间,只有自己一人,所以只是一个“行走的棺材”,与这样的人讲什么观都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所谓的师父领进门、修行靠自己,师父就是看徒弟进门以后他在时间、空间和对内对外努力承担起的责任和担当,及独挡一面的驾驶能力和可能。”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创意设计是感性的,是直觉,是发自内心的审美的观念表达。
王阳明和友人游南镇,一友指岩中花树问曰:“天下无心外之物。如此花树,在深山中自开自落,于我心亦何相关?”
王阳明先生曰:“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马尔库塞认为,人类感性和心灵不能得到解放,整个人类的解放就无从说起。“新感性”意味着人的“感受力”的恢复和爱欲解放。印象派画作、梵高、毕加索和其他现代艺术风格能带给当代人广泛情感共鸣,是因为人本身活在当下的生活状态,此时此刻的感觉,现代艺术能够恰当地描述。”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拍个小视频酿大错了!为了拍摄说话时没有氧气泵的咕嘟咕嘟声,本来打算临时关一下,然后几分钟又插上电保温供氧,结果忙忘记了!这些热带鱼第二天就惨了!罪过罪过!这么冷的天,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打探一下,听到一阵呢喃:“我难过死了!”“这个老板很好”“都怪我,过完春节,我准备捧着热带鱼上班去!”
读到一则留言,其中写到:
“小年好。见面估计又要推迟很久了,我这次阳虽然没发烧,但其他症状基本都有,折腾了两周,现在还有点咳嗽,下周四我会离开深圳,估计要几个月才能回来。”
回一下:“好。有时想起一下,就很好啦。所谓:相忘于江湖。其实是最好的。”
接到一个电话,是你爷爷打来的。他张口就报喜,说他回复正常了。他主动说出的和被我问到的,包括:体重比以往降了三两公斤。(这个指标,听到时其实我有点顾虑的。我猜的话,是这段时间,他与感冒病毒作战所消耗的,虽然他自以为这一阵并没有什么运动量)
早上起来的点往后移了一个小时多,来到了五六点,看起来他的生物钟也基本要找回来了。(说起来,真是蛮奇特的:这两天我早上起来都在六点半稍过,晚上也睡得很安稳。人和环境的相互关系,看来是很有些奇妙的。另则,有听人讲到,夜间睡了早起,是人体与病毒作战的一种表象,之前他人和我自己,都有体验过这种莫名的兴奋,也许用亢奋来替代兴奋,表述得会更加准确些。)
血糖指标回到了基本正常的数字。看到这个数字,小爸爸有问他:橘子吃完啦?他没老实承认、点点头算是默认了以蒙混过关。他说小爸爸的分析:这数字下降了,是他没吃橘子的缘故。他说的时候在笑,我听了在笑,知道他还在吃的,我给他预备了一箱,问他:你是上午吃、还是下午吃?他说是上午吃。是啦,先前我就提议过他这个,如此能够在小爸爸傍晚测数时排除掉这个橘子的影响。
关于听音乐,他说一天总有三两个小时在听(我猜会有五四个小时)。听的时候,他拿在手里走动。不听的时候,他放回充电的位置。(我倒觉得,听音乐给他带来的好处,大概显现在了上述各个方面。情绪稳定,心情放松,与享受音乐带来的愉悦,是交织在一起的。)
关于运动,我提议他要试着多加强一下走路,在他说出他每天做两次抱球操之后。那个操我以前见他做过的,基本就是站定在一个位置,全身动着,唯独没有走路。腿部动作倒是有一两个的,也就是那种左腿抬了右腿抬。
临了,他说:你一个人在家要注意好好照顾自己。我听了乐:你也是一个,我也是一个,我自然不会有问题。挂了,想起刚才忘了知会给他:谁谁在前一阵过世了。虽然他和人家没有多少交道,按族谱来论两个算是兄弟,回头他难免会在与这个或那个通话时提到人家。
夜里,你和我下去遛狗,一并要完成的是你的运动一个小时。先去了报刊亭,你选了几本杂志,我顺带和店主闲聊两句:在哪过年?他说:有钱没钱,回家过年。问他是哪天回去,他说了哪天回去哪天回来。问他是不是湖北的,他说是浙江的。问他那口子是不是湖北的,他说也是浙江的。我有点糊涂了,先前怎么把她记成了湖北人?
夹住这些杂志在右胳肢窝下,我说他怎么没给我一个塑料袋?你说你自己不要。我说大概是男的和女的不一样,男的粗心些,女的细心些,换了是他老婆在,她都会想到给我一个塑料袋的,然后有时我不需要才会不要。
上午,你在吃早饭。我给你讲先前我带小黑出去遇见的。一只边牧吧,是一个老妇人牵着的。小黑遇见那狗,上前和那狗玩。我一看,那狗扯得那老妇人一下东、一下西的,赶紧召唤小黑跟着我走开。没想到,就这一会,那狗被解了绳索,在自由奔跑。这下子,小黑反而没了先前的那种与那狗玩到一起的热情了,变得有些害怕?
后来,我们移到靠里的通道。老妇人取出一个网球来,再取出一个专门的夹子来扔这网球,球去到的地方,它去到并用嘴把那只球给叼住。她继续给我介绍它,说是在那边小公园里,有时候围了三二十个小朋友和它一起玩这球。我这时才弄明白,她和它,是你和我以前遇到过的,在那个小公园。
她说它每天都要出来。她说它一玩就是一个小时多。接下来,我和它玩了一阵。我对她说:它这么好动,倒是可以帮到你锻炼身体。我扭头找小黑,见它静静地坐在靠外的通道的临近这边草地的边界处。心想:不能让它觉到被冷落太久,我就和那狗那人告辞了。
夜里,你问我真有人能倒立吗?我说当然有,多了去。哦。不能说是多了去,是我遇到过一位,在一座水库的坝上,我当时停下来看了好一会,觉到挺惊讶的,他说这个谁都可以练会的。问他练这个练了多久,他说练这个练了一年多,以前不会的。你听了看向我,我说反正我是练不会的、不会练的。你又问:有没有人,能单手倒立?肯定有啦,不过我没见过。
我又说:就像画画,你画得好,你就画得越多,你画得越多,你就画得越好,很多事都是这样相互交织在一起的。边说我边看向你,你听着,脸上带着笑,点点头,说是。
哦,我记混了,我又说的那些,不是在你和我言及倒立的时候说出的,而是在你问起我人的语言是怎么产生的之后,你这一问让我对你肃然起敬,这方面我算是读过很多文章了。想起来以前在书中读到过的一个观点,大意是:语言成就人,人成就了语言,人和语言相互交织在一起,就像画画的多与好。
夜里,遇见一个小女孩和一位妇人。小女孩站在了乒乓球桌上,朝二楼的一扇亮着灯、有些推开的窗户喊,喊什么姐姐下来和她一起玩烟花。那窗口没人响应,始终。然后,别处有了响应,那是谁在喊这个小女孩的名字吧?小女孩听到了,下到地面,循着那个声音追了过去,一边喊着:爸爸,,,爸爸。
晚点,三个人往她们先前待在的位置走来。小女孩在和爸爸说话的时候提到了妈妈。如此我才知道那位妇人是她妈妈。设法子,爸爸将一根拿在手里挥舞的烟花点燃了,妈妈要递到小女孩的手里,小女孩做出了往后退的动作,她还在打量与熟悉这个家伙,她说会烧到手的。妈妈告诉她不会烧到手的。再迟一些,她拿着那根烟花在手。看得出:一点一点,从陌生到熟悉。
惩于羹者而吹齑,何不变此志
---2023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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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十一) 2020.03.07
早上,带着小黑转了大半圈,所遇到的,一概稀疏平常。阳光,有一些透过边上的树木的枝叶,稍稍地从右上往左下倾斜延伸。鸟鸣,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稍稍地抬头,眼前的一根小树枝上,并立了两只红耳鹎,它们正在合唱着,两个的嘴巴和嘴巴下的部位,鼓起又瘪下,节律很是齐整。
它们离自己很近,让自己看得很真切。它们的声音伴随着喉咙的鼓动,让自己听得很分明。它们两个很自在,很投入地歌唱;自己很投入地观赏,然后变得不那么投入,试图取出手机来给它们拍照。将镜头对准它们在的方向,画面上还没看清楚,又想着放大一些,等再举起朝向它们,它们横着飞出了画面。
错过了。双重的错过:一重是没能拍下它们两个在一起歌唱的样子,另一重是没能专心地关注它们两个在一起歌唱的样子。它们顺着阳光照射的方向,飞到了边上另棵树的高处。再看到它们落脚的时候,它们两个已经不像先前那样,站立在一根枝上,相去大概只有一个身位。虽然它们两个还是在同步起落。
前去是小公园,在里面转了两圈。亭子里,有位年轻美貌的女子,面对着镜头,在讲述,在示范着动作,她的脚下,有一块白色的布垫,她有时是盘腿坐在布垫上面对镜头说话,有时是站在布垫上在镜头的注视下做着动作。那动作,像是什么操,像是可以归为瑜伽,见到她好些天了,想来她是位老师或教练。
出了小公园,再折回到以前我们去看鸟的那个围墙的边上。这个动作的触发,完全得归之于稍前遇见的那一对红耳鹎。先前,就是在那个围墙边上看鸟的时候,让我们认识了这种鸟。围墙外面的那几棵木棉树上,稀稀拉拉地挂着一些木棉花,上面有几只长尾巴的大鸟,在枝头上窜下跳,尾巴尖有点卷翘,是白色的。
那是蓝鹊啦。那天在喜鹊窝边上,见到的那只身子竖直地悬在空中的“喜鹊”,正是这会眼前的一只蓝鹊。看了又看,拍照,摄像。有见到它们沿着站立的横枝,走向木棉花,将脑袋伸进花朵里,像是在啄食。那模样,很像那天在喜鹊窝边上,在木棉树上啄食木棉花的那只像喜鹊的鸟。蓝鹊的身子没有喜鹊那么粗壮,尾巴却显得更长,飞起来显得足够宽大。大概,那天木棉树上的也是只蓝鹊。
纯属意外的收获,来源于刚才在眼前从镜头里飞出去的那一双红耳鹎。等到蓝鹊们飞走了,木棉树上回复到往常的样子。我们也走开,再一次地拐进小公园,为的是看更多的鸟。树头上传了什么鸟的叫声,抬头没有发现它的身影。边在枝叶中寻找,边往后退。退着退着,不再在先前的那两棵树上寻觅,将目光转移到眼前的两棵树上。这是两棵小叶片脱得几乎精光的小叶榄仁,先前我们见到过的那棵直立在木棉树边上的树冠上满是小黄叶的树,就是这种树。
站立在小径上,小径的两边各有一棵高大的小叶榄仁,在高高的树枝上,各有一只黑色的鸟,几乎是不动地待在那里。看了它们好一阵子,周边的鸟飞来又飞走,这两只还是待在原来的地方。弄不明白它们是什么鸟,弄不明白它们两个的关系。直到其中一只飞走了,另一只随即跟在后面也飞走了。
先前它们是全身黑的,这会在仰头看着它们飞走的时候,见到了它们身下的羽毛,有一圈白色。这种鸟以前见过不止一次了,暂时还不认识是什么鸟。仰头半天,算是有所收获:两只离得那么远的鸟,其实还是一对;算是有所好奇:这种鸟,究竟是什么鸟呢?走吧,鸟看够了。亭子里那女子还在忙活着。
回来,查书查网,把这个地区常见的鸟再过一遍,那种自己不认识的黑鸟,有可能是八哥。吃过早饭,我们再下去,看鸟。围墙附近,找不到蓝鹊的影子了。红耳鹎还是会成双成对地出现在眼前的大树上,离目光较远的地方。静静地站在那里,仔细地打量着树上的它们的一举一动,侧耳听着它们的一唱一和。
听到了另一种的声音,在更高处,在右侧更远处,间隔地发出,一次一声。退后几步,举目望过去,见到了一只黑色的大鸟,站立在枝头,那是它发出的声音。猜测它是噪鹃,有点搞不明白,它在什么情形下这么发出一声,间隔很久;它在什么情形下发出一声,间隔很短,又发出一声,越来越尖,越来越高。
暂时,对它没有兴趣,将自己的目光重又投向枝头的红耳鹎,试着看它们的动作,听它们的歌唱。然后,噪鹃的叫声变得不那么安份了,像是要争抢自己的注意力那样,在耳边响得更大声,响得更频密。好吧,不看鸟了,往前走去,去看看草地边上的那个蜂箱。前两天有雨,只见到零星的几只在那里出入。
今天太阳高照,见到有很多在边上飞舞。最有趣的,是从里面出来的蜜蜂,从狭缝中钻出来,走出三两个厘米,停下来,等一下,然后高高地飞起,飞向远方。看了一只又一只的蜜蜂,这样来到自己的视线下又离开自己的视线,它们给到了自己一种想象:每一只,就像一架战斗机,借着那短短的跑道起飞。
去到小公园,带周周去先前我们遇到有一只大猫盘在那里的地方。那会,被自己牵着的小黑,拖着自己往草地去的时候,吓了自己一跳:狗和猫相去不到半米,猫盘在那里,没有挪窝的意思;狗好奇地往前凑,大概是想闻闻对方的味道。这一次,小黑没拴绳子,自己也没不太当真,那只猫还会待在那里。
猫还在那里,先前的样子。狗小心地朝它靠近。猫站起来了,狗站在了对面,两个在相互打量,两个在对峙之中。猫的背弓得越来越厉害了,自己喝止狗的喊声越来越大声了。狗还是往前,猫终于迅即地跑开,引得狗快速地跟去。猫钻到了车底下,狗在车边蹿来蹿去。喊它回来,它抬下头,就又去看猫了。
没法,只得将绳子丢给周周,让她把小黑拴起来。过马路,领着她去自己早上遇到那对红耳鹎的地方。那附近,有好些红耳鹎在嬉戏。那附近,见到了一只又一只的乌鸫。然后,就在那附近,见到了有两只早上见到的黑鸟飞来了。这一次离得近,看得真切。这一次,有了之前的预习,认出来它们是八哥。
周周穿着滑冰鞋,扶着一根单杠边上的斜链索,在摇摆着身子,哼唱着什么。自己仰头看着眼前的那棵棕榈树上的那只八哥,它的同伴在附近的另棵树上,见不着身影。直到头上的这一只,展翅飞走,另一只也不知从哪窜出来跟着飞走。
眼前是一条小径,眼前的那棵树的一个低低的枝头上,早上有一对红耳鹎曾经站立在一起,尽情歌唱。伴随着那棵树的,是一大丛的勒杜鹃的小红花,在风中,飘摇着;伴随着自己的,是女儿的听不真切的随心吟唱,在耳边,哼唧着。完成于2020年03月0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