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内心,都应有对游戏的好奇。进入自我后,诸事皆是游戏。有的游戏在山水风景,有的游戏在书琴棋画。有的游戏在生活的方寸天地。寻到了趣味,必是乐此而忘它,就好象我一直认为玩麻将是没有玩扑克牌优雅的,所以,我最爱听玩扑克牌时,观者对我判准对手底牌的尖叫。最爱回答他们不停地问:为什么?
可此刻,我怎突然觉得它是这么的旡趣了呢?散罢归途,想想我连对手“报听”的牌点数、花色是什么都已经猜到,并脫口说出。引得他带来观战的“会计”非得追问我怎知道的。啧啧称羡了无数回。我想过他的感受没有?“会计”:你老这么问,你想过他的感受没有?我有了不想再玩的无趣感。
无趣的游戏,一定是让感觉无趣的人索然无味的。游戏里没了愉悦,留下的就只会有烦恼。我用了十几天,想玩驱离孤寂的游戏。结果常常旦旦信誓,往往败落而归。
只是今夜之后,我连玩扑克牌的游戏都已觉无趣了,又拿什么去驱散周遭的压抑和窒息呢?